玉柱心里明白得很,细水才能长流嘛! 现在好嘛,等于是白捡的利润,竟然变成了倒亏钱。 叔叔可忍,婶子忍得住么? “来人。”玉柱把吴盛叫了进来,让吴盛拿着他的亲笔信,亲自去开封府找河南巡抚邬思道,派兵协助抓人! 见玉柱把心里的邪火发泄了出来,甄氏反而长松了口气。 “大东家,都是妾身无能。”甄氏再次叩首请罪。 玉柱发了脾气之后,也知道甄氏的辛苦和汗水,便亲手将她扶了起来,温和的安抚道:“你的辛苦,我岂能不知?不过,你就不要替那些败类们说好话了,功是功,过是过,只怪他们过于猖狂了,连我的钱都敢贪。” 宇宙行票号,并不是国产,而是玉柱的私产。 两个月后,正是春节期间。 按照往年的惯例,各个省级分号的大掌柜、二掌柜和三掌柜,都要回京城里领取当年的红封。 所谓红封,就是根据去年的业绩,按照事先的约定,应得的奖赏。 只是,这些掌柜的,刚一到京城,就被甄氏领着去了,隶属于顺天府管辖的地字号牢房。 掌柜们刚一进牢门,骇人听闻的皮鞭抽打肉体的声音,以及凄厉的惨叫声,不可阻挡的扑面而来。 “饶了我吧,我再不敢了!” “我听话,我真的听话啊,别打了呀。” “哎哟,哎哟,我的腿断了,我的腿啊……” 越往里走,叫声越惨,掌柜的们,一个个吓得面如土色。 最后,掌柜的们,被带进了一间硕大的行刑房内。 刑房内的梁上,从左到右,依次吊着八个血肉模糊之人。 吴盛背着手,走到众人的面前,笑眯眯的说:“诸位掌柜的,他们八个人合起伙来,竟敢坑王上的银子,你们说,该怎么收拾他们呀?” 大家面面相觑,谁都不敢搭话,惟恐惹火烧身。 吴盛也没指望大家说话,他顺手从火红的炉子里,拿起一支三角形的烙铁,恶狠狠的贴到了最左边一个人的身上。 “滋滋……”烧红了的烙铁,紧贴在肉身之上,发出令人惊恐的响声。 “啊……”受刑者当场疼昏了过去,整个室内都弥漫着肉烤糊了的焦臭味。 吴盛没看昏过去的那人,故意把烧红的烙铁,伸到众人眼前,一路走过去。 “呀……”众人吓得连连后退,惟恐沾了烙铁的边,那还不得疼死啊? “大东家说了,票号无小事,谁敢损公肥私,坏了票号的规矩,就要剥了他的皮!”吴盛见众人吓得瑟瑟发抖,两腿直打颤,觉得有点效果了,便亮出了底牌。 “来人,剥了他们的皮,手脚麻溜点。”吴盛把手一挥,从顺天府借来的八位剥皮刽子手,便手拿尖刀的粉墨登场了。 当着所有人的面,那八只狗胆包天的硕鼠,被一刀一刀的剥皮抽筋。 “你们都看仔细了,敢坏了票号的规矩,贪污大东家的银子,他们就是前车之鉴。”吴盛扔了手里的烙铁,冷着脸,扫视了全场一周。 掌柜的们,个个吓得魂不附体。有胆子小的掌柜,已经尿湿了长衫。 “啊……”剥皮的现场,惨叫声此起彼伏,令人不寒而栗。 绝大部分掌柜的,都低着头,不敢去看。 但是,没人敢捂住耳朵,所以,惨叫声无可阻挡的灌入耳内。 完整的人皮剥下之后,血淋淋的现场就在眼前,根本不需要吴盛再多说别的废话了。 “大东家说了,谁敢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