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玉柱没有半文钱的关系,仅仅是孙承运的私事罢了。 给朋友帮忙,切忌帮过了头,玉柱以前就吃过类似的大亏。 帮了朋友的大忙,反而落下了埋怨,闹得里外不是人,别提多憋屈了。 所以,玉柱要问清楚,老孙究竟是怎么想的,才好出手帮他嘛。 相交这么多年了,孙承运非常了解玉柱的脾气。 既然玉柱这么问了,肯定是想帮他一把。 只是,孙承运终究还是惦记着,不仅得到人,更要得到心。 这人呐,心魔最难驱除。 “唉,好弟弟,不瞒你说,我就想见她一面,当面问清楚一些事儿。她若实在不肯从了我,我也就死了这条心。”孙承运的想法,倒是可以脱身的唯一出路。 既然孙承运说了心愿,玉柱便叫来吴江,吩咐说:“拿了我的名帖,去唤了此间的老板娘过来。” “嗻。”吴江领了命之后,很快,就把书寓的老板娘领了来。 “贱妾柳氏,叩见柱爷。” 柳氏知道玉柱的厉害,进门之后,就规规矩矩的跪了。 玉柱并没有叫柳氏起身,而是径直吩咐道:“孙兄是我的哥哥,他想见一见赛西施,汝且去安排吧。” “这……”柳氏甚觉为难,因为,赛西施压根就瞧不上孙承运。 “怎么?连区区小事都办不到么?”玉柱淡淡的问柳氏。 不夸张的说,在京城里,敢和玉柱掰手腕的人,都是老皇帝的亲儿子。 真惹怒了玉柱,哪怕柳氏的后头站着再硬的靠山,也难逃一起灰飞烟灭的悲惨下场。 实力相差太过于悬殊了,得罪了玉柱,毫无悬念的必输之局。 “唉,既然是柱爷您发了话,贱妾安敢不从?”柳氏很不情愿,也很不甘心。 但是,拿鸡子碰石头,她真的没那个胆子。 “少废话,给你一刻钟,过时不候。”玉柱今天来此,目的就是帮着孙承运镇场子。 啥叫镇场子,懂不懂? 玉柱发的话,被当作是穷措大的放气,能叫镇场子么? 那叫跌份儿! “是。”柳氏知道厉害,爬起身子后,也顾不得顶流书寓老板娘的优雅形象了,一路小跑着,冲了出去。 只是,令人没有料到的是,一刻钟后,赛西施居然还没露面。 得嘞,柱爷发的话,真被当作了放气! 玉柱随即起身,迈开四方步,悠闲的往外头走。 孙承运也知道其中的厉害,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楞是没敢说半个字,乖乖的跟在玉柱的身后,一起往外头走。 下楼的时候,柳氏领着赛西施来了。 玉柱明明看见了,却只当没看似的,领着孙承运就往外头走。 “柱爷,柱爷,请留步,贱妾知道错了,认打认罚,绝不敢说半个不字。”柳氏吓得魂飞魄散,强拽着赛西施跪到了小路的中间。 玉柱压根没去看她们,转了个方向,继续朝外头走去。 柳氏心下大骇! 今天,真让玉柱负气走了,那就是大祸临头了! 柳氏毕竟是顶级书寓的老板娘,见多且识广,她情急之下,急中生智,索性抬手就是一掌。 面临生死关头,柳氏丝毫也没敢留手,“啪!”耳光狠狠的扇在了赛西施的俏脸上。 “贱表子,给你脸不要脸,老娘马上卖了你去野姬窑。”两害相权取其轻,柳氏是真的急红了眼。 这个时代的姬院,大致分为四等。其中,清吟小班或是书寓,都属于是顶流的寻欢之所。 至于,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