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望着他给臣下撑面子呢。” 孙承运说的确实是正经事,太子胤礽只得放玉柱走了。 离开了胤礽身边之后,玉柱暗暗松了口气,又觉得胤礽其实挺可怜的。 胤礽刚出生,母后就崩逝了,他是货真价实的由康熙既当爹又当妈,亲手拉扯的儿子。 小时候,康熙也是真的心疼胤礽,啥好东西,都由着胤礽先选。 但是,溺爱出逆子,这句差不多算是真理的话,康熙忘了。 以前,那么的宠爱胤礽,如今却像是防贼一样的防着他,康熙也怪不得旁人,只能怪他自己没教育好太子。 养不教,父之过也! 在礼部官员的引导下,玉柱送了大雁进午门后,就成了旁边的看客。 孙承运就倒霉了,变成了磕头机器。他走几步路,行个古礼,跪下磕三个响头。再走几步,再磕头,周而复始。 专制皇朝时期,礼法森严且繁琐,孙承运的纳彩礼,足足折腾了一个半时辰,才算是结束了。 回去的路上,孙承运瘫在了玉柱的马车,哼哼道:“三天后的请期,又要磕无数个响头。” 教你如何设置阅读页面,快来看看吧! 玉柱吃吃一笑,说:“谁叫你尚了皇家的公主呢。你看我,等富察家的岳父过了四十大寿,一准的派人过来商量三媒六礼的成亲了。” 虽然还没和富察氏互换庚帖,但是,以隆科多在宫里和宫外的深厚根基,轻而易举的就搞到了富察氏的生辰八字。 森严的礼法之下,女性的生辰八字,属于机密中的机密,非至亲或是手帕交,轻易不能告知的。 孙承运不是娶妻,而是尚主。所以,换庚帖变成了皇帝赐庚帖,要去乾清宫跪接。 请期,就是确定大婚的好日子,这个也需要孙承运递牌子进宫,到皇帝那里去跪接。 玉柱想想就觉得可怕,幸好,他是佟家人,和康熙的血缘关系太近了。不然的话,要是指婚尚了主,就要老命了啊! 到了请期这天,孙承运去宫里领旨了,玉柱就在男爵府里,帮着他招待贵客。 六年前,甘肃提督孙思克死后,孙家就失去了顶梁柱,子孙们竟无一人掌握实权。 没办法,玉柱不帮他撑着门面,谁帮他呢? 孙家的亲戚六眷及一般的官员来了,玉柱自然是应付得游刃有余。只是,贝子以下的宗室们,畏惧于玉柱手握弹劾大权,都不怎么敢往他的身边凑。 本是热闹喜庆的日子,闹成了不敢说话,那就没啥意思了。 原本,玉柱请了五阿哥和七阿哥来镇场子,免得皇族宗室们喝多了酒闹事。 玉柱虽然是宗室御史,但他也不好得罪太多的皇族宗室。 事儿闹大了再去收拾,和压根就没敢闹,有着本质性的区别。 只是,五阿哥临时被皇帝召进了宫,七阿哥被派去巡视三海了,都必须晚来一步。 就在这个时候,十二阿哥胤祹却不请而至。 此前,玉柱也想过请不请老十二的问题,孙承运对老十二有些看法,就没请他来。 结果,厚脸皮的老十二,不请自来。 “你知道的,爷是个穷鬼,兜里没有几两银子。老孙的请期礼,爷只送得起二百两银子,千万别嫌少,爷已经尽力了。” 玉柱自然很清楚,老十二还没开府封爵,可谓是穷得叮当响,能送二百两银子,已经很给面子了。 有老十二和玉柱联合坐镇,来的宗室们,没谁敢闹场子,都乖乖的喝茶,聊天,磕瓜子。 就在接近午时的时候,外面忽然来报,十阿哥闯进来了。 玉柱心知不好,草包十阿哥只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