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了。” 我边说边瞥了眼正在台上致辞的亚莉珊德拉,也实在是难为这姑娘了。 刚经历过那么严重的打击,转头又要帮着我一起撒谎稳住这些老头,现在又要站在这么多人面前、故作镇定的主持宴会,虽然她极力在克制了,但我还是能看出她的手现在都有点哆嗦。 不过也就在看着她致辞的同时,我脑子里冒出一个奇怪的念头:“班尼特。” 冲班尼特招了招手,换来的是他疑惑的眼神。 我朝门外甩了下头:“我出去拉个屎,你跟我一起去么?” 给这小子造一愣:“你不觉得这种话很没有礼貌吗?” 我耸耸肩:“啊,那我想出去抽根烟,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顾言,你在搞什么。” 班尼特皱着眉头把身子凑过来:“你们的圣女正在致辞,在这种时候你跟我说话是很不礼貌的行为,还有,接下来马上就要开始祷告,在祷告途中离场,这是对神的亵渎你明不明白?” “亵渎就亵渎吧,我又不是基督徒。” 在班尼特有些慌乱的眼神下,我起身强行拉着他往外走。 这种行为自然会吸引全场的目光,包括站在台上的亚莉珊德拉都停止了演讲。 “牧首怎么会跟这种人合作?他心中没有丝毫对神的敬意,而且我心中对这个人有种本能的反感,如果不是牧首拉着,我真想杀了他。” 这句话是那位巴鲁耶夫主教用俄语说的,虽然他的嘴没有动,是在用某种类似传音的方式交流,但还是被我敏锐的感知到了。 紧接着坐在他身边那位红衣主教开口安抚:“闭嘴巴鲁耶夫,难道你没察觉出事情有些不对么?叶甫根尼失踪,牧首迟迟没有现身,如果你再不收一收自己的脾气,那说不定我们今晚都要被留在这里。” “你的意思是说……” “没错,我的意思是,主教很可能已经出事了,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 他接下来那句话我没有听到,因为我已经拽着班尼特离开大厅了。 “好了顾言,你到底要说什么!” 刚刚走出大门,班尼特就没好气儿的甩开我的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我出糗,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没吭声,又拽着他一直走到酒店大厅,这才松开他:“少跟我俩废话,我不找你,让你身体里的那个人出来跟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