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惨白,凌长老跟丹尼尔在品尝高脚杯里的液体,老头嘴里时不时发出赞叹的‘啧啧’声,看起来对着东西的质量很满意。 就这样僵持了大概十分钟,老头终于开口了:“不错,非常不错。” 他把杯子放到面前的茶几上:“丹尼尔,你的血酒很美味,就 。是量少了点,我还没来得及细品它就没了。” 丹尼尔轻笑一声:“只要长老您开口,这东西要多少有多少。” 话音刚落,他打了个响指。 随后一阵蝙蝠煽动翅膀的声音从地下室传出,不多时,两个身穿燕尾服的血族压着一个年纪不大的白人女性从地下室的楼梯口走了出来。 我正纳闷儿这帮人要干啥呢,结果左侧那个血族在女人惊恐的目光中,直接用一把刀子划开了她的颈动脉,鲜血‘唰’的一下喷了出来。 那血族无论下刀的力道、方位都特有准头,喷出的血液刚巧落在凌长老面前的高脚杯中。cascoo.net 随后他又调转方向,把丹尼尔的那杯也倒满,然后用手指一点,硬生生堵住女人动脉上的伤口。 右侧的另一个血族抱着个暗红色瓶子,等血液灌满后他立刻跑上来,打开瓶盖在杯中小心翼翼的滴了几滴进去。 瞬间,一股浓郁的、混杂着血腥味的酒香弥漫在整个房间内,这怪异的味道钻进鼻腔的瞬间就让人全身燥热,热血不自觉的开始往上涌。 我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俩人喝的是人血。 惨不惨人的先不提,我也没那么圣母,可问题是这东西那么腥,他们是怎么喝下去的? 摇晃着手中的酒液。丹尼尔看向张琪面前空空如也的杯子:“你要来点儿么?” 张琪摇头:“算了,不用管我,你和凌长老好好品尝就是。” “嗯,那好。” 嘴角露出一丝阴笑,丹尼尔毫不在意的指了指刚刚被放学的女人:“既然张琪不喝,那她就归你们了。” 一声欢呼。 在场的四个血族立刻冲上来,抓住那个眼里满是惊恐、浑身都在颤抖的女人,纷纷露出獠牙,分别咬在她脖子、大腿的动脉上。 女人一声凄厉的惨叫,但血液在飞速流失,她的生命之火也在渐渐熄灭,没过多久全身皮肤都变得苍白,最后随着几下无意识的抽搐,一条鲜活的年轻生命就这样从世界上消失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