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输了。 但都这样了,他还是不忘嘲讽我:“顾公公,你可真是个太监,也就动动手了。” “谢谢夸奖,我手上活还挺好的。” 然后我还冲佟若卿抛了个眼神儿:“宝贝,有机会让你也感受一下。” 申公白眼都快翻天上去了,我没工夫搭理他,把椅子拽出来让索菲亚坐在身边:“先吃饭,然后去找卓逸,你这次从教廷带了多少人?” “除了我之外还有一名圣女、三位红衣主教,亚莉珊德拉圣女陪同卓先生去谈判了,另外三位红衣主教正在楼上客房休息。” 索菲亚挥挥手,一旁的祭司给她送上从教廷发来的简报。 她一边看,一边给我们解释:“这些随行祭司都是三位红衣主教的人,实力比地方教区祭司强得多。 但这只是相对而言,毕竟梵蒂冈是对方总部,一旦谈判破裂,对方不讲信用先发制人围攻我们,这些祭司恐怕没几个能活下去。” 我有点纳闷了:“为啥谈判地点要选在这?不是自投罗网么?” “是牧首的意思,他说想要向对方表示我们的诚意。” “没个十年脑淤血干不出这事儿来。” 在脑海里算计了一下,我问索菲亚:“你们准备谈多久?” “谈到双方都满意为止。” “如果都不满意呢?” “那就只有开战了。” 索菲亚合上面前的文件夹,又重新递回给侍立在身旁的祭司:“说实话,东西教廷的谈判从来没有成功过,不过是走个过场,给信徒们演场戏。 打是一定会打的,不过早晚的问题,一旦谈判破裂动起手来,就要仰仗几位的帮助了,估计就在这两天吧。” 索菲亚现在还真有点领袖的味道了,至少在我面前没表现的低三下四,这让我很满意,那种唯唯诺诺的仆人形象实在让人提不起兴趣。 但她说的话我并不是很认同,天心岛还没掺和进来呢,现在打不是白打了么? 于是我冲她微微摇头:“不,我觉得吧,你要先摒弃这个先入为主的想法,以前的谈判是都失败了,可并不代表这次也会失败,说不定谈着谈着就成功了呢?” 索菲亚有点迷茫:“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拖,能拖多久就拖多久,拖到时机成熟为止。” 嘴角不自觉挂上一丝阴笑,我开始按心魔的思路想问题:“也不用在乎那么多,必要的时候咱们可以做出一些让步,如果能让对方产生东正教廷现在很虚弱,不想动手的错觉,那计划就成功了。 对方的一切条件都可以答应,地盘都可以让,反正没签过的协议就是厕所的纸,迷惑他们,让他们彻底放松警惕后再来个致命一击,完美!”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