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睡觉了。 身体被改造后其实是不需要睡眠的,但毕竟时间还短我有些不适应,晚上不躺会儿总感觉少点什么。 所以半夜把许诺送回去,跟青青回到家之后我就一直在卧室躺着。 但躺归躺,脑海里的思绪一直没断过,我就纳闷许诺整这出是啥意思呢? 她上来就跟我爸说青青是我女朋友,都给我爸整懵了。 还有青青的态度,她真是一点都不慌,特有礼貌的笑着跟我爸打招呼,看那意思也没打算解释,干脆默认了。 后来我爸彻底不会了,连忙把我拉到一边,问我到底处了几个对象。 还没等我辩解,他就警告我说不管处了几个对象,一定要把屁股擦干净,否则弄出点啥事,人家女孩找上门来他就打死我。 给我听的一愣一愣的,赶紧跟他解释说我私生活没那么乱遭,女朋友还是莹莹,但我爸死活不信。 整的我这个委屈啊。 更让我纳闷的是青青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一路上她都在关心我,问我刚才受没受伤,身上疼不疼啥,看我衣服脏了到家之后还让我脱下来,说她帮我洗,对于许诺那是只字不提啊。 这不是青青最近一段时间的风格,难道她真让申公聊开窍了? 就这样翻来覆去到早上六点多钟吧,刚有点困意,申公直接‘咣当’一脚把门踹开。 “还有心思睡觉呢?” 他叼根烟往门口一站:“被人打成那个逼样,要我肯定发愤图强好好修炼,你可倒好,跟个没事儿人似的。” 我从床上坐起来,裹着被子翻了个白眼:“有话快说,烦着呢。” “就是告诉你一声,昨晚我用巫术搜了那人的记忆。” 申公抽了口烟:“好像是远东的一个什么,哦对,叫猛虎帮的组织,他是那组织里的杀手,有人找到猛虎帮的头目开了悬赏,那头目才派他来杀你爸的。 他是从对岸带着枪偷渡过来的,这边有人给他提供线报,不过他们是单线联络,他一失败那人直接颠了,联系方式根本查不到。” 我这才下地把拖鞋穿上,走到电脑桌前拿起一根烟点燃:“那这个悬赏是谁开的?他见过那人吗?” 申公摇头:“那就不知道了,他脑子里除了这个任务之外,几乎没有任何有用的信息,想知道是谁开的悬赏,要到远东去找到那个猛虎帮的头目才行。” 我嗯了一声,就没再说话了。 倒是申公有点反常,他主动走到床边坐下:“怎么着顾言,生我气了?” 我叼着烟晃了晃脑袋:“哪敢生您老人家的气啊?万一给您老人家整不乐意了,想玩我那不是一套一套的?” “你不用在这跟我俩阴阳怪气,我这是为你好。” 申公在我腿上踢了一脚:“柳青青又不是不明事理,与其瞒着她倒不如直接把话讲明,这样下次那个许诺再找你你也不用躲着了。” 我挑了挑眉毛:“不是,你就那么肯定我不会跟许诺干啥吗?万一正干着呢青青找过来,那不就完犊子了?” 没想到申公忽然嗤笑一声,问我:“你觉得她会介意么?” 我觉得申公这话特离谱:“她为啥不介意啊?但凡是个女的都会介意好吧,再说她最近几天吃醋的样你没看见么?” 申公还是摇头:“我觉得你还是不够了解柳家,你不能用现代人思维去理解仙家,也不能用人类社会道德去约束它们。 它们原本就是动物,繁衍是动物的本能,又是父权社会,对于男性仙家而言,偶尔和其它女人交配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就算柳青青是人,可她也是在这种氛围里成长起来的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