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说。” 刘氏指着陈稳婆道:“是陈稳婆……” “是陈稳婆跟你说未足月也能生,这身体壮屁股大的女子不容易难产,但是她没有跟你笃定的说,肯定不会难产。而你身为生产过的女子,难道不知道,是个产妇生产都是过鬼门关,稍有不慎就会难产而亡吗?” “更何况是还未足月的产妇?” “你知道,但是为了那二十两银子,你选择了无视这些风险,也向刘幺娘隐瞒了这些风险,和你儿子一起劝说她容易了提前催生,给你们赚那二十两银子。” “你们这是属于诱骗刘幺娘同意提前催生,从而导致了她难产而死,一尸两命,我说你们是害死刘幺娘的凶手有问题吗?” “没问题。”不等刘氏母子回答,公堂外的百姓就喊了起来。 “没错,都是生过孩子的,谁不知道生孩子凶险?” “这贪心的婆娘,就是为了银子,选择了无视这些凶险,还哄骗了她儿媳妇儿。” “依我看这对贪心的母子,就是害得刘幺娘 的凶手。” “还有脸来衙门告别人呢,呸……” “就是。” 刘氏母子白了脸,孙父闭着眼叹气,用力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他就说收了陈稳婆的三十两银子就算了,毕竟这事儿他们做得也不对。都是刘氏这贪心的婆娘,狮子大开口非要人家赔一百两银子,人家不赔,还要闹到衙门来。 这下好了,儿媳和孙子都没了,还成了害死幺娘的凶手了。 京兆尹豁然开朗,虽然刘幺娘是孙家的儿媳,也同意了提前催生,但是刘氏母子的行为,完全是能构成哄骗了刘幺娘的。 “还有你。”冷落月又看向了陈稳婆,听见她出声,四周都安静了下来。 “身为稳婆,接生过那么多孩子,你更清楚生孩子的凶险,也更明白这孩子还未足月就催生,风险更大。你看似事事都跟孙家人说清楚了,都是让孙家人自己做的选择,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却是在诱导孙家人。” “你胡说,我没有,是孙家人自己要催生的。”陈稳婆连忙否认,也心虚地垂着眼皮,不敢与冷落月对视。 冷落月冷冷地看着她道:“你有没有,你心里最清楚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