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欧阳侍卫抱着许婕妤亲了亲,又展望了一下未来,也没准确地告诉许婕妤他的办法是什么,只让她等着,他要请几日假,出趟远门儿,等他回来了,她便知道法子是什么了。 许婕妤也不想打掉自己的孩子,更想靠腹中的孩子,能在这后宫之中越爬越高,虽然也有担心不安,但却都被野心给盖过去了。 小猫儿的病,第二日就好得七七八八了。 中午凤城寒把用午膳的时间压缩了一下,日方西落,便处理完政务到了冷香宫。 小猫儿还是有些恹恹的,没什么精神,见到父皇却很是开心,要父皇抱着自己去庭院里走走。今日他都在寝殿中带着,母妃也不准他出去,他就想出去走走。 外头没风,看到儿子那可怜巴巴地样子,凤城寒用外袍罩着他,抱着他出了寝殿,慢悠悠地走到了庭院之中。 冷落月没跟着出去,在殿中喝茶。 太阳一落,但西方天空,还挂着大片大片的火烧云。 “夕阳无限浩,只系几黄昏。”小猫儿看着火烧云,奶声奶气地念起母妃教过的诗来。 虽然口吃有些不清楚,但凤城寒听出来了,他的小猫儿是在念诗,不过这诗他并未曾听过。 “小皇子念的是什么诗?”凤城寒问跟在他身后的冷香宫宫人。 承盛低着头道:“回皇上的话,小皇子念的是什么诗奴才不清楚,不过这是冷妃娘娘教的。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凤城寒念了一遍,细细品味,这倒是句好诗,只是不知道是冷妃所作,还是出自某位不知名的大文豪之手。 “猫儿可还会念别的诗?”既然冷妃教了小猫儿念诗,那肯定不止教了这么一句,应该还教了其他的。 小猫儿歪着头的想了想,看着墙角的梅花树道:“墙角书记梅,凌寒独基开,遥鸡不是雪,为有暗香来。” 婴语不太好的凤城寒虽然知道小猫儿念完了一首完整的诗,但真的是听不懂,便又看向了承盛,后者会意,把小皇子念的诗,重新念了一遍。 反正小猫儿是没有念错的,就是口齿有些不清楚。 接着小猫儿又念了几首,听得凤城寒龙心大悦,不愧是他的儿子,这么小点儿的年纪,就会念这么多诗了。 凤城寒也教了小猫儿几首,小猫儿学得很快,听两边就能念出来了,只是孩子小,口齿不太清楚。 夜里凤城寒又留宿了冷香宫,还是像昨日那般睡的,小猫儿趴他身上,冷落月睡在里侧。 睡觉前,凤城寒不动声色地把枕头往下头挪了挪。 小猫儿又要听睡前故事,冷落月给他讲,他说不要,猫猫要父皇讲。 凤城寒便给他讲了一个《头悬梁,锥刺股》的谚语故事。 不但小猫儿很给面子的听着故事睡着了,就连冷落月也睡着了,这么无聊的故事,最是催眠,很难让人不睡着。 陷入深度睡眠的冷落月又开始翻身,手脚不规矩的抱人胳膊,往人的腿上搭。 这次,凤城寒一扭头,鼻尖便触碰到了她的鼻梁。 “咕……”凤城寒干咽一口,一颗心又没了节奏地乱跳,垂眸看着近在咫尺地粉唇,后脑勺离开枕头,微微侧头亲了上去。 本想浅尝辄止,但那柔软的触感,却让他欲罢不能,越亲越用力,亲得也越来越深,想要索取更多。 “唔……”一声嘤咛,唤醒了沉迷其中的凤城寒,也让他停了下来。 冷落月没有醒,只是皱着眉舔了舔唇,动了动搭在凤城寒腿上的脚。 舔唇的动作,让凤城寒的喉咙又是一紧,目不转睛地盯着被自己亲得湿润红肿的唇,心胀胀的,腹下三寸也胀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