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架不住他自己觉得自己还行啊!”老王妃一脸鄙夷地冷嘲道。 “啪……”长安王再也看看不下去,把手中的几张薄纸重重地拍在了桌上。 这一段是狂野书生自己编造出来的剧情,还是真的? 若是真的,那王妃早就知道,那贱人和侍卫勾搭上了,给他戴上了绿帽子。 她知道却不告诉他,看着他像一个老王八一喜当爹,还开心得大赏全府,实在可恨,实在可恶。 他以前就觉得这么多年,除了王妃诞下一子一女,他后院儿之中这些小妾,就无一所处,是她拈酸吃醋在背后使了些什么手段。 但是念及夫妻情分,和他需要刘家的付出,又看在她为自己生了一双儿女的份上,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未曾理会。 没想到这狠心毒妇,竟然给满院的小妾都下了绝子药。 更可恨的是,那毒妇竟然和奴才说他不行了,明明是她肚皮不能生,还给小妾们都下了绝子药,反而私下和奴才编排他不行了。 为了验证这是不是真的,长安王叫两个小妾到书房,又将府医给请了来。 府医问了前去请他的人,听说王爷还请了两个小妾去书房,以为王爷是想在书房三人行,但又起不来,所以在行事之前,需要自己过去他扎上几针。 也不知道是不是药喝多了的缘故,现在靠他配的药,已经无法让王爷立起来了,只能在王爷的腹下三寸扎针。 府医到了书房,便看到两个再秋末的天气穿着清凉地娇美小妾,正给坐在案后的王爷捏着肩膀,一人捏一边,而王爷正享受地闭着眼睛。 要说享受,还是王爷会享受,饶是宫里的皇上都没有他这般悠闲享受。 前些日子,京都还在传呢,说皇上忙于政务,别说入后宫临幸妃嫔了,连想陪陪小皇子,享享天伦之乐都没时间。 京都的百姓都说,皇上是个励精图治,忧国忧民的好皇帝,有这样的皇帝是天元之幸,百姓之福。 “王爷。”府医揖手行礼。 长安王的坏心情,并没有因为娇妾在侧而变好,掀起眼皮露出阴沉的双眸。 府医心里咯噔一下,觉得有些不对劲。 长安王动了一下肩膀,示意小妾别捏了。 两个小妾收回手,挨着王爷站着,表面虽然露出一副开心乖顺之态,但心里却在吐槽,长安王人不行,玩儿得花,又要三人行,还是在书房。 怎么?她们房里的大床是满足不了他了吗? 还是换个地方,他就不用吃药扎针了? “你给她们把一下脉,看看她们是不是以后都不能生孩子了。” 府医脸色微变,王爷这是察觉到了吗? 两个小妾暗暗在心里翻白眼儿。 我们年亲身体好,怎么可能不能生孩子了,不能生孩子的明明是你这个老东西才对。 明明不能生孩子了,还总想着要儿子。 明明不行了,还特别能折腾人。 “是。”府医走到案前,把药箱放在案上,从里头拿出了把脉用的手枕,放在了药箱上,然后对小妾甲做了个请的手势。 小妾甲把手搁在了手枕上,反正不能生的也不可能是她,所以她也没什么好怕大夫看的。 府医装模作样地把起脉了,虽然王爷后院儿这些女人,不是人人都找他看过病,但是他凡事看过的,那都是不能生的。 这里头有什么问题,在长安王府做了这么多年府医他的,也能猜到个大半,也知道是谁干的,但却是不能说的。 虽然王爷的二十房小妾怀孕了,但王爷后院这些小妾,应该都是不能生的。 至于那第二十房小妾怀孕,也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