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澜闻言笑了起来:“月儿,有没有人告诉你,不能对一个男子说你身体不好?” 说着,夜北澜压低了声音凑近云挽月:“本王还真是很想和你证明,本王的身体如何。” 云挽月听到这顿时闹了个大红脸,生气的说道:“夜北澜,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胡闹!” 夜北澜一脸理所当然:“和我的太子妃谈情说爱也是胡闹吗?” 被夜北澜这样一说,严肃的气氛忽然间就活络了不少。 其实云挽月也知道,夜北澜不是真的想做什么。 他这样说也不是因为他没分寸。 他就是看出来她有些忧虑,想照顾她的情绪罢了。 夜北澜已经躺下,抱住了云挽月。 他的手轻轻地放在云挽月的腹部。 他不敢把自己手的全部重量放上去,担心压到云挽月腹中的孩子。 夜北澜笑了起来:“我之前都不敢想,你还会有这样贴心的时候。” “那个时候我就觉得,你要是愿意这样安静的躺在我的怀中和我说笑,哪怕让我立刻就去死,我也满足了。”夜北澜继续道。 云挽月听了这话,皱了皱眉:“不许说晦气的话!” “死什么死?你要是死了,我就带着你的儿子嫁给别人。”云挽月说到这,露出了一口小白牙,似乎在威胁夜北澜。 夜北澜的脸色一沉:“云挽月,你敢!” 云挽月轻哼了一声:“怎么不敢?难不成你还想让我给你守寡吗?” 云挽月知道,要是夜北澜真的死了,她不会再爱上其他人,也不会再嫁了。 不管前世今生如何,她所有的人生,都是和夜北澜纠缠在一起的。 从来没有一个人,如同夜北澜一样,让她那么恨过,又原谅过,释然过,到如今爱上。 夜北澜以一种极其霸道的方式,入侵了她的人生。 她如何能轻易忘怀? “好好好,不说晦气的话,那我们的月儿能陪着本宫再睡一会儿吗?”夜北澜问道。 云挽月也有些倦了。 这会儿已经入冬,很冷。 云挽月就往夜北澜的怀中缩了缩,闭上眼睛,呼吸也跟着均匀了起来。 夜北澜并没有睡着。 而且一直盯着云挽月看。 好像要看到地老天荒一样。 等着夜北澜最后睡着的时候,脑海里面都是云挽月的身影。 一夜好眠。 云挽月醒过来的时候,夜北澜已经先一步醒了。 不等着云挽月说话,夜北澜的吻已经落了下来。 云挽月不知道,自己那睡眼惺忪的样子,落在夜北澜的眼中,有多么的吸引人。 夜北澜的吻过之后,抬头提醒着:“怎么不换气?” 云挽月这才彻底清醒过来:“夜北澜!这大早上的,你胡闹什么?” “还不赶紧起来吃饭。”云挽月道。 夜北澜的眼神好像带着火一样:“可是月儿,本宫还想让你再陪我胡闹一会儿。” “之前有诗说,芙蓉帐暖度春宵,从此君王不早朝,我之前还不明白,现如今……我想了想,要是这芙蓉帐之中有你,我当什么储君?”夜北澜含笑说道。 “就算是去当农夫,只要有你陪着,我也愿意。”夜北澜继续道。 云挽月好气又好笑:“当农夫吗?殿下是不是想的太美好了,说不准你当不成农夫,反而要到街上乞讨要饭。” “那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