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来得这样快?”云挽月忍不住地问道。 夜北澜笑着道:“难得月儿主动找我,我当然得来得快点了,不然月儿不想见我了怎么办?” 云挽月很是无奈:“我在你眼中就是那种善变的人吗?” 夜北澜看了云挽月一眼,眼前的女子明眸皓齿,美得不可方物。 但他还是把自己的委屈说出来了:“是。” 云挽月对他出尔反尔的事情可多了去了。 云挽月回忆下往昔,顿时有些心虚。 她之前对夜北澜实在是太苛刻了。 云挽月想了想,给夜北澜斟了一杯茶:“对不起,之前是我不对。” 之前她对夜北澜不好,也是存了许多误会,故意折磨夜北澜。 等着误会解开之后,云挽月就觉得,夜北澜固然有错,但是夜北澜的错,也不应该被那样对待。 夜北澜听了这话,吓了一跳。 目光幽幽地看向云挽月:“月儿,你忽然间对我好起来,说说吧,到底有什么目的?” 云挽月黑了脸:“我能有什么目的?不然我再骂你两句?” 夜北澜小声说道:“说实话,我觉得被你骂的时候还挺踏实,远比现在好。” 云挽月觉得夜北澜这是病的不轻。 她难得想开一些旧事,对夜北澜好上一些,夜北澜对她竟然是这样的态度! 云挽月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开始直奔主题:“我找你来,是我决定好了,我要离开漳州。” 夜北澜微微一愣,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当真?” 他一直盼着有这样一天。 没想到这一天真来的时候,他反而觉得不太真实了。 云挽月道:“是啊,离开这。” “你如今是太子殿下了,那我们若是离开漳州,应该不会被人扣上什么谋逆的罪名吧?”云挽月问道。 夜北澜听到这就道:“当然不会!” “你们来漳州,只是来访友,什么都没做,梁王都没反呢,你们算什么反贼?”夜北澜坚定的说道。 云挽月心中暗道,也的确是这个道理。 他们一家来漳州也没多久。 父亲根本就没有接触到核心的事情。 不过是帮着管理下内务。 这些事情,可没有什么不能见光的。 毕竟就算是他们真想跟着梁王反,那他们刚刚来漳州,梁王也不可能一下子就信任他们啊! 要说从前,云挽月根本就不会这样想。 可现在?云挽月就觉得,这人心是容易变的。 到底是父亲太天真了,觉得多年旧友,也一起出生入死过,就认为梁王是可以信任可以托付的人。 夜北澜端起云挽月倒的茶,有些舍不得喝。 月儿之前可从没有过这样温柔给他斟茶的时候! 这让他觉得,茶杯之中装的根本不是茶水,而是蜜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