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夜都之后,云挽月和夜北澜甚至都没有来得及回王府休息一下,就进了宫。 此时的夜奉天,已经等着他们了。 等待他们的,不只是夜奉天,还有几个朝中颇有地位的大臣。 夜奉天面色冷沉地看着自己的三个儿子,没有说话。 此时的安王先开口了:“儿臣来和父皇请罪,没能顺利完成祭天之事。” 当下就有大臣道:“安王何罪之有,疏忽大意犯错的又不是你!” 云挽月往此人的身上看去,不用想,此人是安王的党羽。 夜奉天把目光落在夜北澜的身上。 夜北澜跪下的时候云挽月也跟着一起跪下去了,此时的夜北澜道:“父皇,是儿臣之错,儿臣愿意承担,只是这件事很蹊跷,一定是有人故意纵火。” “澜王,你说这样的话是想推卸责任吧?”有人道。 因为夜北澜之前的时候并没有结党营私的意思,所以在场的臣子此时也没什么人给夜北澜说话。 夜锦朝也跪了下来:“父皇,那日有贼人夜袭,守着神殿的人,也都被这些夜袭的人引走了,若是不然,也不会酿下这样的大错,澜王是无心之失。” 夜奉天看着夜北澜,冷声道:“不管怎么说,这件事都和澜王脱不了关系。” “还有,澜王妃,当初你也在场,为何没有帮着澜王发现问题?”夜奉天又问。 云挽月觉得这个问题真的是很不讲道理,看起来好像是夜奉天要给自己儿子开脱一样。 夜北澜都没发现问题,难不成还要她发现问题? 更何况,要不是她闻到了味道,说不准她和夜北澜两个人都要死在里面! 云挽月的心中不满,但也不敢当面质疑,而是尽量红了红眼睛,让自己看起来可怜一些。 接着,云挽月这才小声道:“父皇,我当初闻到了桐油的味道,是有人故意纵火,可是等我闻到的时候,火已经烧起来了。” “所以你们逃出来了,但是没人管神殿的长明灯,你们可知道,那长明灯关乎大夜的江山社稷?” 安王似乎才知道里面的事情一样,冷声问道。 看到安王那正义凛然的样子。 云挽月心中暗道,这件事要是发生在安王的身上,只怕安王跑得比谁都快。 不逃,难道要一起死在里面吗? “父皇,虽然说北澜是我的弟弟,但是这次他既然做错了,还请父皇重罚!”安王毫不掩饰自己对夜北澜的敌意。 此时旁边也有人附和了起来。 “要是天罚因此加剧,这一场雨一直不停,澜王就是万事难辞其咎!陛下若是不罚澜王,不足以平民愤。” 夜锦朝还在给夜北澜求情:“父皇,在没有调查清楚这件事之前,还请父皇宽容些,北澜绝对不是故意要疏忽的。” “谁要是给他求情,就一起领罚吧!”夜奉天沉着脸怒声道。 安王听了这话,眼神之中有了几分得意的神色。 看这夜北澜以后拿什么来膈应自己!这次也算是斩断了夜锦朝的有力臂膀,可以说他是大获全胜。 夜奉天开口道:“来人,把澜王和澜王妃一起关入太庙,没有皇命不可以回京!” 云挽月一听这个,就有一些不高兴了。 如果只是把夜北澜一个人送过去,她肯定没意见。 但是太庙那种地方,阴气重,又是这样的雨季,她要是被关进去了,肯定不少吃苦头。 再说了,也会因此让父母担心。 云挽月的心中窝着火。 但还是开口了:“父皇。”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