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冻得僵红晕了过去,醒来后发现自己已经回了府上,屋内温暖如春,她额四肢却还没有恢复过来,关节隐隐作痛。
床边的张生一脸土色。
“谁让你去招惹靖王妃?我就知道你不是安分的,因为你,我这么多年的苦心经营都白费了!”张生怒斥道,旁边的老妇人也又哭又闹地埋怨他当初为了许家的钱把许烟雪娶回来。
许烟雪被眼前吵闹的场景弄得浑浑噩噩,问道:“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你还好意思问,朝廷将我贬到通州当劳什子团练副使,全都是因为你得罪了靖王妃!”
许烟雪不敢置信,嘴唇颤抖着询问:“她一个妇道人家,凭什么决定你的官职?”
“就凭靖王宠爱她,就凭左相也站在她那头,她整日和那些官员打交道,靖王一派的官员,哪个不敬她,只有你,不谙世事,看不清局势,你以为都像你一样,只会待在后院争风吃醋吗!”
许烟雪彻底绝望,瘫在床上浑身发软。
张生叹了口气,如今在说什么都于事无补了,靖王府那边根本就不让他进。
“刚刚大夫给你看过了,你在雪地里待的太久,落下了病根,身子骨太差以后肯定是生不了孩子了,你惹了这么大的篓子我也不想再与你计较,我就就此和离。”
六年的夫妻情分,叶散枝断。
人都走尽了,许烟雪才掩面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