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此事。
说来也简单,其实是那丢东西的人看庆云不顺眼自导自演诬陷庆云偷东西。
这类的事件对衙门来说司空见惯,诸如此类的案子衙门堆积的不少,若不是十八亲自前来,不晓得要猴年马月才会提审。
解决完了庆云的事情,十八改道回府,到王府外的巷子口,轿子被人堵住了。
巷子另一头卡进来另一顶又宽又大的轿子将他们的轿子堵住。
十八没当回事:“我们退出去让人家先行吧!”
平安说了声“好”,可是他们正准备要退,后头又来了一顶轿子,将他们死死困在巷子里。
十八这才觉得奇怪。
好好的大路不走,都喜欢走巷子是怎么回事?
不等平安出口询问,轿子里的人先按耐不住露了相,下人将轿帘掀开,里头坐着的赫然是刘太妃。
十八并不意外,她刚刚隐隐有往这个方向想过。
“哀家想见你一面真是不容易。”刘太妃轻启丹唇,冷声道。
玉妃死后到现在,十八是第一次见刘太妃。
十八开门见山:“您有什么事?”
刘太妃正要发怒,身旁的人提醒她正事要紧,她才按耐下怒气:“这里不方便交谈,我们换个地方。”
十八的样子像在思索,刘太妃渐渐有些不耐烦。
“哀家屈尊降贵地来找你,你还要想多久?”
蛮夷之地的女子就是这般没有礼数!
十八叹了口气:“那就到府上去吧,但不能去正堂,烦劳母妃从偏门进去。”
“偏门?”刘太妃的声音陡然拔高,“你敢让哀家走偏门!”
那都是丫鬟小厮走的地方,她竟然如此羞辱自己。
十八说道:“若不从偏门走,您认为王爷会让您走进门进吗?”
刘太妃哑口无言,脸涨得像猪肝色,不得已咬牙切齿地退了一步。
“偏门......就偏门吧!”
从偏门进去之后,刘太妃不愿意到下人干活的污秽之地去,坐在廊边,先是打量了一番周遭的陈设,紧蹙眉头满脸写着不悦。
当初赵璟出宫建府的时候还不满十岁,府上的一切都是她派人打点安排的。按理说过了十多年,早已物是人非,靖王府不可能还像十年前一样,可刘太妃就是坐立难安,心口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
尤其是当她对上十八淡漠的神色,就好像她是打扰主人的外客一般。
刘太妃的目光又在十八身上打转,几个来回,恨不得看清楚她身上的一切,再确认没有自己的玉镯和香包之后,脸色越发难看。
“母妃,您有事直说吧!”
刘太妃冷嘲热讽:“怎么这么亟不可待地想要赶哀家走?”
十八并不被她挑起情绪,说道:“您千方百计也要把我弄出府,千方百计的要见我一面,不就是有事要跟我说吗?乐绪还不至于认为您是想我了。”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刘太妃轻嗤,“哀家也不绕弯子......”
她将□□被关的事情告诉十八,“你去和璟儿说,要他赶快把自己的舅舅和表哥放了,莫要正在做此不仁不义,残害手足的事情!”
说完,面前的十八静默不语,看着她没有动作,那双眼睛里的颜色,怎么看怎么让她心里不舒服。
“你那是什么眼神?”刘太妃怒斥,“算了,你笨嘴拙舌,恐怕会将事情办糟了,你去同璟儿说让他见哀家,哀家亲自跟他说。”
十八依旧没有反应。
她不是没有反应,实际上她心里无比的酸涩。
从刘氏的言行可以看出,她知道刘氏中饱私囊的事情,即便如此,她还是要赵璟不计后果的徇私。
一字一句,没有一个脏字,但难听至极!
过了许久,等刘太妃说完了,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