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了。
“十八,你有没有试过和王爷撒撒娇,任性一点呢?”
十八张着嘴,眼神扑朔,仿佛想到了什么可怕的画面:“撒娇?”
“对。”
“任性?”
“嗯!”
十八伸出手,用力捂住自己的嘴:“咳......咳咳!”
她咳嗽完了还捂着嘴不说话,阿谷看破了她的心思,直说:“你的性格一贯如此,想什么总是憋在心里,对待王爷更不必多说了。”
“我......”十八张口道,“我是什么性格?”
阿谷不假思索:“你呀?......没有性格。”
十八听了这句话一愣,复而又觉得的确是这样,她上辈子做了五年的影卫,早就忘了性格是什么。
“你这么说你可别生气,要是不愿意不用放在心上......只是十八......”阿谷看着她,目露怜惜,“你只有十四岁,何必活得谨小慎微呢?有的时候真不知道你想要什么,喜欢什么。”
要不是有一张容易脸红的毛病,光看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当真是什么心思都猜不出来。
她以前不知道十八的身世时,只觉得这丫头内向,不爱说话,行事总是慢吞吞的,像个树懒,担心她走到街上都会被人骗走,后来她知道了十八的身世,虽然十八自己没有提过,但外头早就传的天花乱坠,女金最重血统,她的亲娘却是兆国人,难怪自小在外流浪,想必吃了不少苦,才会养成如今这样的性格。
阿谷自顾自在心底构筑了一番十八的身世,越想越觉得心酸可怜。
“你想做什么,想要什么,尽管同王爷说出来,或许你自己就能想明白了。”阿谷建议到,“我呀还是那句话,你的事情只能你自己做主旁人是没办法插手的。”
十八若有所思。
夜里,十八的喉咙里像吞了几百根银针,疼的她反复咳嗽,像是胆汁都要咳出来似的。
她从被子里起来,身穿里衣,赤着脚下了地,要去够桌子上的水壶,人还没碰到桌子,外头先传来了响动声。
十八脑子烧的迷糊,反应力迟钝,没发现有人进来了,她被人打横抱起来,对方身上的斗篷带着微湿的雪意。
“怎么没有人候着?房箬谷呢?”赵璟将十八抱进被子里,伸手拭去十八粘在额头的发丝,语气森寒。
十八仓皇伸手抓了两下,抓到不同于自己身上炙热的微凉,用力向上握了两下握住,哑着嗓子说:“是我让她回去的。”
赵璟敛着眸子,喉结滚动,半晌,低低“嗯”了一声,知道十八不想让他找阿谷的麻烦。
“你等着,我先把房门关上。”赵璟说完,将被子掩的密不透风,转身走到门口关上房门后,慢条斯理地脱去斗篷,不想把外面的寒气带给十八。
十八躺在床上借着昏暗看着,不知怎么的脑中响起阿谷说的话,她的嘴巴抿起又张开,张开又抿起。
“我想.....咳咳.....喝水。”开口两个字,紧跟着剧烈的咳嗽,十八兀自红了脸,觉得自己太过狼狈。
赵璟听到声音,斗篷随意搭在椅子上,落在地上他也顾不上了,连忙倒了杯水给十八,走到半途又折返两步,干脆把整个水壶都拎起来。
“喝水?”赵璟坐到床头,让十八靠自己的胸口,把水杯递过去也不敢松手,怕十八烫到自己,让十八就着自己拿水杯的手喝水。
如久旱逢甘霖,十八几乎一饮而尽。
赵璟又倒了两三杯,十八才摆手说不要了,但仍是咳嗽的厉害。
赵璟面沉如水,忿忿道:“姓陈的治的什么病,治了快月足也没把人治好,非得要他的脑袋他才肯尽心力不成!”
十八抓着赵璟的胳膊,摇了摇头,咳的浑身发红。
“好,不要他的脑袋,我说笑的。”赵璟轻声保证,大掌顺着十八的喉咙到玉骨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