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佳盈拇指和食指拖着下巴打量。
她听过坊间传言靖王的那些事儿,既不能文,又不能武,生母是个宫女,出身卑贱,体弱多病,在她心里靖王的形象就是那种清癯形象,再加上十八才十三岁就被他收入房中,曹佳盈默默又给靖王添了“变态”二字,可是没想到靖王不仅不是一副孱弱的样子,而且如圭如璋,仪表不凡。
“靖王长得真不错,马术也很好哎,红勒都能驯服,为什么有人说他哪哪都不好呢?单就这个长相,我就可以给他三分。”曹佳盈由衷地夸赞道,殊不知她的每一个字都扎在许烟雪的心上。
“靖王......不是无官无职吗?怎么会出现在军营里头?”许烟雪颤着声问。
曹佳盈不知,旁边的小兵知道。
“两位小姐久在深闺,不知道也正常,靖王殿下几个月前就上朝了,如今我们三营归靖王殿下管。”
“竟然是这样,我听我爹说。几个军营,当属三营的骠骑军最厉害,难不成也和靖王有关。”曹佳盈问。
“那是自然,骠骑军是被靖王殿下练起来的,仅仅三个月就见成效,靖王殿下好本事呢!”
许烟雪恍的一下,胸闷气短,眼前的景象跟着天旋地转。
曹佳盈本想去找十八聊上两句,看许烟雪神色不属,眉眼倦怠,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将人带了回去。
几日后,许家为许烟雪定了婚事,是个不显眼的宗室子弟,官职不高,但胜在年轻,在同一辈里已然算是出挑。
婚事悄悄提上日程,许烟雪不哭不闹,让许平波省了好些心,以为许烟雪终于想通了。
这一切,十八一无所知,赵璟收到消息也只嘲讽似的笑了笑。
许家打的好算盘,嫁不了太子也要嫁一个宗室子弟。
又过了几天,十八正在西院练功,平安来叫她。
“叫我?”十八正和十四比划着。
平安冲她招手:“是叫你呢,快来快来!”
十八一头雾水,被人带去了马厩,定眼一看,那马厩里火焰焰的可不正是红勒嘛!
“这......”
平安笑道:“三营的人牵过来的,说给你的!”他边说边可怜兮兮地捂着屁股,“这马可烈了,一脚蹬过来,一点都不留情面,你可小心点!”
十八看了忍俊不禁,心里暖洋洋的,她知道这匹马肯定是赵璟替她弄来的。
顾不上看马,十八跑进屋里,从床里头翻出一个枕头,犹豫了一会儿,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找到了赵璟的书房。
赵璟见十八,知道是那匹马送来了,否则十八从来不在白天到书房里。
“看到马了?”
十八道:“嗯。”
赵璟见她面红如春水,知道她是喜欢,十八喜欢,也就不枉他以自己的名义把那匹马从军营里弄出来。
“身后藏了什么东西?”赵璟见她双手别在身后,隐约像是一个枕头,他想入非非,将心底那些腌臜事咽了下去。
十八把枕头拿出来。
赵璟:“这是?”
十八瞥了一眼枕头上杂乱的针脚,不好意思地红了脸:“是......荞麦枕头。”
赵璟想起来了,他还未恢复记忆的时候,深夜池边偶遇十八,她就是在晾荞麦。
“你做的?”赵璟喉间滚烫,“给我的?”
“嗯......缝的不好,我本来想重新做一个......”
她记得赵璟上辈子睡觉就睡不好,就想做个荞麦枕头给他。
可惜她不通绣法,就算阿谷找来庆云婶教她她仔细学了,缝出来的东西依旧歪七扭八。
“不用,”赵璟唯恐她后悔,连忙接了过来,触碰到枕头的手心发热,紧紧抓着,“这个就很好。”
十八又跟了一句:“这个对睡眠很好。”
十八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