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夜,熬药的,看守的,钱管家五十多岁,听到宫里发生的事吓得差点晕过去。
赵璟到第二日下午才堪堪醒来,王府谢绝一切访客,外面的风风雨雨闭门不听。
温驰安指着赵璟的脑袋,不敢真的上手,空了段距离,咬牙切齿:“你怎么想的?我们不是说好了做戏,你......你怎么把自己弄的半死不活!”
赵璟靠在床头,唇上泛着白瓣,气若游丝。
“只有亲眼看到我气息奄奄,才能坐实巫蛊之祸。”
顿了顿,赵璟笑道:“赵安楷敏感多疑,一定会起疑心,只有我装的真,他才会相信。”
“你也不怕他趁你发病要了你的命!”温驰安回想到那日在大宴上,赵璟癫狂缭乱的样子,心底就一阵后怕。
旁人都是恨不得离神神鬼鬼的东西越远越好,生怕粘上晦气,赵璟倒好,不仅不怕,还自己主动往上粘。
“怎么会,赵安楷最好面子,他要杀我,一定会用正当的理由,而且要维护好自己的脸面,更何况那巫蛊娃娃不论怎么看,不论他怎么查都只有一个结论,就是从宫里出来的,他杀了我,反倒像做贼心虚,难堵悠悠之口。”
说不到两句,赵璟咳嗽不断,温驰安将茶碗递过去,赵璟喝过茶捋足了气。
“不过驰安,那巫蛊娃娃还少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