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弟接回去养在身边教导。可是那些学子说了啊。
他们告诉原主说,看在夫子的面子上只帮这一次,以后再赌不会管他了。
明明原主最后没欠多少钱了,还有这些个人帮他。为什么他还会被赌坊的人打死。难不成原主没和赌坊的人说?
不可能,许桥温很快否定了自己的猜测。
原主都要被打死了,刘叔就是因为保护他而死的,他怎么可能死犟着不开口。
赌坊的人为什么要打死他?即使这些人有后台,打死人不担心进牢房,也没有打死原主的必要啊。
人没死还能从他那里要回来钱,死了可就什么都没了。
而且更奇怪的是,原文说,外祖家表哥来了之后,发现表弟死了去找了赌坊的人和男主算账。
这件事本与男主无关,最终也没个说法,边表哥葬了原主以后,再出现就是在朝堂与男主针锋相对了。
可惜原文着重描写了许柏言考中状元风光归乡,为了对比才提了一嘴原主被打死,别的什么也没说。
越想越奇怪啊。那个时候,外祖已经是三品大员,不至于斗不过一个小小的清源县赌坊背后之人。
亲姑姑家就这一个孩子,边表哥后面在朝堂都能继续针对男主,原主死那会儿,男主也就是新科状元。外祖随便参他一本,这官也差不多到头了。
啊啊啊,要长脑子了,这剧情发展他是越来越看不懂了。
总感觉有一个什么人在暗中操纵着这一切,他却没有丝毫头绪。
实在想不明白也没办法,他知道的还是太少了。
就像是这次出事,他才知道原文里作为背景板反派的乔毫观,居然上头有人,而且能力那么大。
许桥温随便喊了一个小厮,让他告诉祖父自己已经吃过饭了,自己和另外三人吃完饭回了课室。
下午练字,许桥温捏着笔,还是没忍住在想这些天发生的事情,还有原文中他不曾注意到的一些细节。
这本书是他病发住院那会儿,实在无聊,从隔壁病床小妹妹那借来打发时间的书。再加上看书的时候,视角跟着男主走,都看男主怎么一路打脸成为宰辅了,谁注意许桥温这个注定被打脸的配角啊。
欸?!
更不对了。
他当时看书的时候,配角是不叫许桥温的吧?
如果和他一个名字,他怎么可能不会注意这个人?
他努力思考原文配角叫什么,发现自己想不到,只有一个大概模糊的印象。
以他的记忆,即使没用心看,也不至于一个名字都想不起来吧?
许桥温面无表情停下了手中动作,毫无感情地道:妈呀,有点细思极恐了。
算了,他还是练字吧,不想了,祖父的眼神快将他戳出个洞了。
许桥温继续练字。
私塾好些学子都用的沙盘,纸张太贵,练字消耗不起。许桥温也是沙盘,他家能掏出纸张钱,但是没必要。
每天练好,在纸上写一遍就行,毕竟他祖父只让他写五张大字。
大字大字,毫无疑问字是大的,一张纸没写几个字已经满了,这个沙盘就不一样了,写完将沙子抹平还能继续写。
他记得许柏言有一个沙盘,便请他带来,想让许遇元找人照着给他也做一个。谁知第二天,许柏言带来说许桥运为了谢谢他找人救了自己,专门给他做了一个。
许桥温想给钱,许柏言坚决不要。两家还要来往,也就不计较这一点半点,平日里多照顾许柏言一点也是好的。
沙盘练字不比纸张,孙子喜欢,许及也没阻止。时不时下去指导一番,再去科举班那边看看情况。
一天的课很快结束。
是夜,许桥温终于有时间找了许及,说自己不太习惯将头要来晃去地背书。
许及将手中的笔放在笔架上,认真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