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他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想不出来,只能磕头求饶,王阳羽也不含糊,直接哭惨道,“陛下,臣没用,思前想后仍想不出一个解决军饷的办法来,还请陛下恕罪。” 乾熙帝似乎早就想到这个结果,眼睛不停转悠,嘴角露出一抹狡黠,非常怀疑,只听到他闷哼一声道,“哼!这不行,那也不行,左相大人,你让朕好生为难啊!” “陛下,臣罪该万死,还望陛下恕罪!” 乾熙帝不在看他,也没让他起来,而是将目光看向另外两人。 “右相大人,你可有良策?” 何玉山本就是和靠关系上位的拖油瓶,王阳羽都想不出法子,他就算异想天开,也道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果不其然,当何玉山看着跪在地上的王阳羽,瞬间万念俱灰,“扑通”一声,毫无征兆的跪倒在地,颤颤巍巍道,“陛…陛下,臣…臣也想不出来。” “呵呵…” 乾熙帝没有突兀的暴怒,只是呵呵一笑,却不怒自威,让下方三人不寒而栗。 顷刻间,又将目光看向兵部尚书,其中含义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