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柔和,犹如泉水,涓涓溪水,沁人心扉。 是以情不自禁,声情并茂道,”此声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此诗一出,众人翘首而望,心想这算是表白嘛? 黄衣女子被他所念的诗,不由得愣住了,随后娇羞低头不语。 旁边的丫鬟愣了片刻,最先反应过来,而后当街骂道,“臭流氓,快松开我家小姐,你若是再不松开,我...我就报官了,到时告你个轻薄良家妇女之罪,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闻听此言,凌云亦不好意思再抱着人家不放,只得将她放下来,拱手抱拳歉意道,“在下见姑娘,神似小的一位故人,一时失了神,还望恕罪!” “古人?你怕不是瞧见我家小姐长得倾国倾城,动了恻隐之心,趁抱我家小姐的机会,趁机吃我家小姐豆腐。” 而后又想到什么,冷嘲热潮道,“再者,像你这种与古人神似的借口,前面不知道有多少人用来搭讪我家小姐。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当真是厚颜无耻!” 丫鬟此话让他一时语噎,心想什么叫借口,这分明就是像极了,实话实说,还遭到此人的栽赃陷害,使得他有苦说不出。 刚要解释,黄衣女子却是抢先一步,出声呵斥道,“小兰,勿要胡言乱语,恩将仇报对待恩人。” 听到黄衣女子的呵斥,丫鬟委屈无比,跺着脚委屈道,“小姐,这人分明就是...” 只是黄衣女子瞪了她一眼之后,她立马闭上嘴,不过看向凌云,还是一副张牙舞爪模样。 女子向凌云表示感谢之后,就欠身离开了,留下愣在原地的凌云,痴痴看着她远走的背影。 “凌兄,醒醒,人已经走远了。” 直到王景辉用手拍他,凌云这才反应过来,虽然发现王景辉正在笑吟吟看着他,他只得讪讪一笑,将目光收回。 历经这一事,凌云已经没有了玩的心情,心里脑海里全都是黄奕女子,只是来回找了几遍,也没能撞上。 失魂落魄的凌云,回到客栈之后,好生懊悔,他竟然忘了问女孩的住处和名字。 安南府这么宽敞,他该怎么再找到此人。 没有名字,没有住处,想要找到一个人,这不亚于海底捞针。 后面几天,凌云经常路过或停滞在偶遇黄衣女子的路段,只希望能再见她一面,只可惜,事与愿违,一直到乡试发榜,他亦没再见到她。 乡试发榜之日,客栈内坐满了参加乡试的考生,亦有不是参考之人,过来蹭个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