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敲玻璃,他道:“办挂号。” 挂号医生低着头,看都不敢看易鸣一眼。 从知道窗口外站着的是易鸣开始,他就处于失魂状态。 “喂,医生,挂号。”易鸣加重了语气。 挂号医生这才回过神,茫然的看向易鸣。 “我家的两位老人要检查住院,你们高新医院难道想拒医?”易鸣淡淡的问。 挂号医生现在哪还敢说半个不字,连忙接过易鸣递进来的两张身份证,办了挂号手续。 将挂号单放到项得金的手里,易鸣道:“大叔,你们抬二老去住院。我和水叔就这儿等那个肖劲汉。” “能行?”项得金看着手里的挂号单,犹豫不决的问。 门诊大厅都闹成这样了,他以为打完人就走,会躲的远远的。 哪想到易鸣还硬要给二老住院,这不是硬往暴风眼里扎吗? “大叔,信我!没事的。水叔这次回三区,就是要将过去的一些事情做个了断!”易鸣笑道:“也应该做个了断。” 项得金看了看项得水,见自己兄弟点头,他这才照着做了。 易鸣点了下副院长,道:“你陪着去。如果办的不好,回头我会找你的。” 副院长想拒绝,又不敢。 他只好硬着头皮陪着项得金几个人一起,向门诊后面的住院部去了。 靳人有些不放心,和易鸣说了一声,也跟着去了。 易鸣抱着胸,看着汪啸风背对着这边打完电话。 汪啸风收起电话时,脸部表情相当狰狞,但很快就恢复正常。 要忍!时机还不到! 等肖劲汉来了,再算总账。 他冷着脸,向易鸣道:“肖劲汉马上来!” “行!我们等他。”易鸣答道:“我很想见见这个敢说‘项家人如狗’的牛逼人物,是不是真的那么牛逼。” “你会知道的。”汪啸风差点就将这句话说出口,但被他生生忍住,又吞了回去。 易鸣和项得水站在门诊大厅的中间,目光平静的看着大门方向,静静的等着。 岳青阳有心想走,他是真心不想掺和到这些事情里。 和汪啸风的医道署不一样,医总会只是个协会。 民办的,底子不硬气啊。 他已经看清楚了现实,会排浪手的易鸣,医总会得罪不起; 可是肖家,医总会更得罪不起。 特别是那个肖劲汉,在三区除了几个底蕴深厚的大家族,就没他不敢动的人。 这种夹心饼干的滋味真让人不舒服。 而汪啸风就没想过要走,他要看着易鸣是怎么死的。 等待的滋味压抑又漫长,直到听见门外传来一阵阵刹车声,汪啸风的脸上才隐隐露出喜色。 来了! 他不着痕迹的用眼角余光看了眼易鸣,暗暗咬紧了牙关,捏紧了拳头。 易鸣和项得水二人并排,面对着大门站立着。 叔侄二人,给人一种铜墙铁壁的感觉。 傅凤雏站在二人身后不远的地方,目光闪闪发亮的看着门外。 很快,从门诊大楼的两个入口,人群蜂拥而来。 不一会儿,以易鸣和项得水为界,从大门到大厅,显的人头挤挤。 这些人不全是武总会的人,有不少社会大哥混在里面,眼神凶狠的看着易鸣和项得水。 “哎?这不项二傻么?”有人指着项得水笑道。 “汉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