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有人坐在山上,而不是山下坐着人,拔高了名人山的高度。 徐婉容挣脱了赵长安的手。 两人走了过去,看到单彩坐在山上。 “你这么坐着要是让校领导逮到了,你得上至少半个小时的思想课。” 赵长安笑着打趣:“野心不小么,要把所有的名人全部坐在身下!” “那你说说以后你的名字会不会刻上去?” 单彩问得直接。 “这可不是我说得算。” 赵长安一脸的谦虚。 “虚伪!” 单彩评价。 赵长安走过去,看着光滑石面上,刻着的寥寥几个名字。 其中有一个地方刻着段凤清的名字,被她知道了以后,打电话给当时一高的校长,明言说到要求把名字覆盖上。 “不是说不可以刻,而是我段凤清有自知之明,我现在还不够这个资格。等以后我退休了,到那时候母校觉得我还有刻上去的资格,就把我的名字刻上去,而且我会欣然骄傲。” 后来这个名字被用‘段凤清’三个同样石材的石字填补了回去,又用石粉磨平,不仔细根本就看不出来。 赵长安站在石壁前看了半天,也没有找出来那个‘段凤清’三个字在哪里。 “你别费劲了,除非是白天才能看出边缘的细微颜色变化,晚上根本就看不出来,你要真想知道,打电话问刘翠不就知道了。” “我没这么无聊。” 这时候赵长安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山城手机号。 “喂?” “你是赵长安?” 一个粗犷老男人的声音,语气带着一种睇藐的味道。 “你说呢?” 赵长安笑着回答。 “你特么的也别跟老子贫,别以为在外面闯出来一点小名头就不知道天高地厚!在山城,是龙你特么的给老子盘着,是虎给老子卧着;弄死你就跟杀鸡一样容易!” 电话那边,一副火爆一言不合就开干的腔调,威胁着赵长安。 “你想说啥,我是嫩你老婆了,还是嫩你闺女了,这么狗急跳墙的蹦跶;你爹我是吓大的?你个大傻比,老梆子,二信球!你特么的生出来的时候脑袋被门挤扁了,你特么的弱智啊?——” 赵长安能吃这一套?拿着电话就是一大段毫不重复的国骂。 “你特——” “我特你全家年轻漂亮的——” “我——” “我嫩你全家年轻漂亮的——” “好你个——” “你爹我当然好,你麻真够劲儿——” “哈哈~” “哈你闺女——” “咔嚓!” 在名人山前,赵长安污言秽语连绵不绝,骂得那边一点都插不上嘴,怒气而笑的挂了电话。 而战赵长安身边的徐婉容,单彩,则是听得面红耳赤,目瞪口呆。 这货简直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小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