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一夜的火车,到了金陵。 “这个遭瘟的赵长安,管他屁事儿,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儿!” “还有文烨那只癞蛤蟆!” 到了现在陈家夫妇依然是满脸不服气,恨极了赵长安和文烨。 “爸,妈,你们要是不想闹得被扫帚赶出来,到了姥姥姥爷家,最好一句这样的话都别说。” 陈晶这两个月瘦的不成样子,经常在梦里出现赵长安恶毒冷笑的样子。 ‘这件事,今天不是结束,而是开始,伤害的,会给你家十倍的伤害,得到的,给我加倍吐出来,这是你一家该得的报应!’ 这些话,总不停的在陈晶的脑海里面回响。 这寒假她几乎不出门,也一直劝父母少出门,就是害怕赵长安报复。 现在到了金陵,她终于可以呼吸一口轻松的空气,不用担心不知道何时赵长安那个恶魔随时都有可能落下的屠刀。 “也就是我还认他们这个父母,天下哪里还有这样不负责任的父母?” 陈晶不提这还好,一提她母亲眼睛里面就能喷火:“把自己女儿放在山沟子里不管不问,自己在大城市吃香的喝辣的,倒过得舒坦!” “有钱不支援咱们,反而去给那些穷学生!” 一说这,陈晶的父亲也是怒得老脸通红,直喘粗气:“本来还指望他们给你找一个好人家,以后我和你妈也过来享清福,结果成了啥?” 在这一刻,即使从小到大耳濡目染,养成了自私自利,过河拆桥性格的陈晶。 最基本的价值观还在的她,也知道在外人的眼里,自己父母的面目是何等的可憎。 —— 黄河宾馆。 赵长安,文烨,刘奕辉,钟连伟,四兄弟嘴里叼着方萧送的自制土烟,吞云吐雾。 “你让徐三给他换得啥?” 钟连伟十分的好奇。 “干牛粪磨成粉,里面又加了干薄荷叶,干辣椒壳,还有别的杂七杂八;牛粪不臭薄荷清凉辣椒辣爽,尽量还原太子秘制蜂窝的感觉。” 赵长安一脸自得:“徐三年轻的时候,是彭州有名的三只手,号称没有他划不走的裤兜,开不了的门锁。电话里他那叫一个感激,说十几年没有过手瘾了,是我给了他这么一个难得过手瘾的机会。” “长安,和这样的小人一直较劲没意思,可以收手了。” 文烨的脸上倒没有啥大仇得报的欣喜:“我早就走出来了,这样的人,总之,谢谢兄弟了,说实话,有时想着她还在用我配的药粉,我心里确实很不舒服。” “哈哈,太子,你特么的总算说一句真话。” 钟连伟狂笑:“哥,中午咱们到哪地儿去整?” “晚上还得去郑驰大伯家,中午咱们喝一点黄酒。” 赵长安看了一眼时间:“走吧,可别让人家女孩子等。” “安老大,我怕我不行。” 刘奕辉还在犹豫。 “你肯定可以!苏南市场已经进入正轨,京津区域陶娇要拿走,郑市市场咱们必须尽快拿到手里;然后济南,西安,把她堵在黄河以北。” 赵长安自信的挥舞着手臂。 “哥,你搞得跟打仗一样。” 钟连伟直笑。 “可不就是打仗!” 赵长安认真说道:“虽然是内部竞争,不过假如她的份额大了,话语权就重了,那妞儿太难搞,不能给她这个机会。” “哥,你咋知道难搞?” “哈哈~” 一屋子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