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而艰难。

“什么真的，你看到的，或者你听说到的场景，就是事实发生的事情。”

夏文卓的声音依然是轻飘飘的，就像是凝重水面上漂浮的薄雾。

“你接受了赵长安跪着给你的礼物，你主动抱了他？”

裴学哲的声音都在发抖，眼珠子开始发红。

夏文卓眼眸清亮的望着裴学哲，淡淡的点了点头。

“咚！”

怎么也控制不住暴怒情绪的裴学哲，狠狠一拳打在身边过道的书架铁管上面。

巨大的力量打得铁管炸响。

整个排满书籍近一点五米宽度的书架子，经受不住这巨大的冲力，倾斜着砸向后面的书架。

“咚~，哗啦啦~”

两个书架剧烈的撞击在一起，上面的书籍蜂拥倾泻。

还好复大的书架是一排活动一排固定，才没有产生可怕的多米诺效应。

“怎么回事？”

“怎么啦！”

“快去看看！”

“快看砸到人没有！”

整个第三图书馆大厅一片惊嚷，人群纷纷跑了过来。

夏文卓看到裴学哲的右手骨节处，已经开始大片泛红，破碎的皮肤那里正在快速的汇聚着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