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变化,苏暖暖冷笑,“竟不知堂堂归落山圣君也会如奸滑耍科。”
百里无尘道,“暖暖,我不会走的。”
草草的求救声仍在响起,苏暖暖侧过眸去,“留下来干什么,拓夕的性子想必圣君并不陌生,若是惹得本王未来的王夫生气,圣君担待的起么?”
百里无尘几乎要用尽全身力气才能使自己稳稳站在苏暖暖面前,原来爱人之语,真能诛心。
他仍道,“我要留下来。”
苏暖暖冷笑,“若是圣君执意如此,本王不介意再多一个侍君,圣君如此爱慕本王,本王甚是感怀,既然如此,想必圣君不介意共侍一妻罢?”
“暖暖!”
百里无尘双目刺红,“……不要这么说。”
苏暖暖顿住,不知过了多久,道,“放了草草,你爱留就留罢。”
她急步离去。
百里无尘一动不动,过了好一会,只将苏暖暖方才随意丢在地上的华服和珠钗小心翼翼捡起来,轻轻放好才出了屋子。
直到出了那处大殿,苏暖暖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她再也走不出一步,蹲下身将头埋在膝盖里。
爱人就在眼前,却不能相拥,她甚至要赶他走,每说一句决绝的话,她的心都滴出一滴血来,她扑所迷离的身世、莫名的穿越、被众人觊觎的囚妖塔,每一件都是一个漩涡,只有离开她,他才能平安。
她没有办法。
苏暖暖不知眼泪流了多久,直到感觉自己衣角被什么东西拉住,她抬起眸看去,却见那只好久不见的大老鼠又出现了。
大老鼠吱吱叫着,似要带她去什么地方。
苏暖暖被它咬着衣角往前走。
经过重重殿宇,穿过一个又一个角落,她终于在一处不起眼的小房子前停下。
房前,有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头儿正在给丹炉扇火,炉中烟雾飘飘,在他周身散开。
他淡淡扫了一眼苏暖暖,而后移开了目光。
苏暖暖从未见过这样的妖族人,他像是年纪很大很大了,白色的头发只用一根木簪束起,发尾几乎拖到地上,满是皱纹的脸上却有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
苏暖暖忙道,“你好,我是苏暖暖,打扰了。”
老头儿目光只看着眼前的炉火,“小豆子,什么人都敢往老头子我这里带,你也不看看带的是谁,我这里庙小,可容不下大神哩。”
大老鼠吱吱跑过去,在老头脚边亲昵的打转儿。
老头又道,“好了好了,既然你们认识,那就让她过来罢。”
大老头又过来拉着苏暖暖往前,待苏暖暖走过来,那老头随手从怀中掏出一颗丹药,“你心脉有损,此药服下,不出三日便可恢复。”
苏暖暖震惊不已。
这人竟看出她心脉有损?!
为了让人相信金塔就是囚妖塔,她将大量灵力倾注在了金塔上,进而心脉遭受重创,这些日子她都掩藏的极好,然而这人却一眼就看出来了。
苏暖暖观他面色,心道此人恐怕绝非泛泛之辈,她也不推切,接过丹药,真心道,“谢谢。”
老头嗯了一声,嘟囔道,“本就心脉有损,还哭那么厉害,情绪波动甚大,对你恢复可不利,嫌自己命长,你可以再去哭一哭。”
苏暖暖一滞,只能再次道,“多谢提醒相告。”
这处屋前不时阵阵药香飘来,似乎闻了一闻,心神骤然精神了一般。
老头儿理所当然的道,“生火。”说着,就把手中的扇子交到了苏暖暖手中。
苏暖暖怔了怔,只看到老头儿打了个哈欠竟在一旁摇椅上睡去了,她无奈笑了笑,摇起手中扇子,生起火来。
而在苏暖暖停留在这里的时候,王殿中,已有奴仆安排好了百里无尘的寝居。
妖族人都听说过圣君百里无尘的名号,据说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