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窃笑。
吃个桃桃微微一笑,开始了她的清澈发言,“秋小夫人睡得沉,所以无论姜狐怎么弄,都只会闭着眼睛唔唔嗯嗯——”
“你在说什么啊!”秋画画顿时炸毛,红着脸打断她。
羞恼的秋画画按着桌子想要起身,却忽然感到一阵不适,连忙皱着秀眉捂着胸口。
“呕,呃——”她紧紧抓着胸口的衣服,干呕起来。
春风细雨起身扶着她,神情惊诧,语气中透着不确定,“这难道是孕吐?”
秋画画:“……”
她瞪了春风细雨一眼,“什么孕吐,是我吃多了!”
“吃多了怎么会是干呕?”春风细雨不太相信。
芝心她们见春风细雨把秋画画扶着重新坐下,就没过去了。
福吉也没站起身,他笑眯眯地瞥了眼两人,随后沉吟道:“算算时间,距离那两个晚上已经有一个月时间了,确实有可能是早孕反应。”
秋画画不满地反驳他,“不是孕吐!”
无论被她怎样看着,都像是在被告白调情一样。
她眼中仿佛有无数柔情,可仔细看去,只能看见清澈干净的湖水。
福吉对上她的眼眸,脸上的笑容十分平和,唇角弯起的弧度没有一丝变化。
有着婴儿肥的少年颔首微笑道:“嗯,不是孕吐。”
春风细雨:“……福吉教孩子还挺理智的,怎么到了秋老师这儿,总是这么纵容。”
“又不是什么过分的事。”福吉笑眯眯道,“让秋老师开心点不好吗。”
芝心鼓掌,怂恿道:“福吉说得对极了!给我狠狠地宠!”
秋画画:“……”
“倒也不必如此。”
她抬起眼帘,余光瞥见桌上的报纸,还是觉得有点气,便问道:“你们知道《江湖报》的报社在哪吗?”
春风细雨摸摸她的背给她顺气,同时他看向福吉,福吉一向对江湖上的事很了解。
福吉不负所望,微笑着回道:“在京城。”
“不过我认为,秋老师还是先去一趟医馆比较保险,以防真的有什么意外情况发生了。”
他话音未落,就被秋画画凶巴巴地扫了一眼。
眼神又凶又娇的。
认识半年时间,秋画画会情绪这么分明地只看着他一个人的时候,实在很少。
福吉笑容不改,心情不错地保存了刚刚的截图。
“哼,你们把师父当成什么人了,他才不会做那种事情呢。”秋画画噘起嘴,白皙娇美的脸有点泛红。
“会趁人睡觉的时候做那种事情的,不是变态吗!”
她没注意到,扶着她的手僵硬了一瞬,清秀青年的脸上飞速掠过心虚的神色。
“是、是啊。其实我心里也觉得这种事情不太可能。”春风细雨有点磕绊地应和她。
得到支持的秋画画扬起嘴角,明媚的笑容还没绽开,就听见青年那清澈的嗓音又说了几句话。
“姜狐应该是个正人君子。”
“但是再怎么正人君子的人,面对睡在身旁的秋老师,一时没能忍住,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秋画画:“……”
什么?
可以理解?
你个自诩纯爱战士的家伙在说些什么!
“走开,不许碰我!”秋画画扭腰去抓他的胳膊,想把他推开。
春风细雨看她扭来扭去的,担心她不小心扭到筋,或者摔下椅子,就主动收回手。
“我错了秋老师!别生气,对身体不好。而且——”
春风细雨顶着少女不善的目光,遮遮掩掩地看向她的小腹,脸颊微红地说道:“动、动了胎气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