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妖刚失了孩子,因身上被下的术法使然,她被误当做杀了它孩子的人。
杀子之仇,自然是不死不休。
邬阳控制身形飞上上空,面上的表情已经被惊慌无措替代,此时那柔和的眉眼在面容上又和谐起来。
踏过无云只能让人在空中短暂停留,邬阳很快被兽爪逼得落在地上,落地那一刻脚上传来钻心的疼痛。
她来不及反应,又控制身形向后躲避,很是狼狈。
59号很是着急:“宿主,你用术法吧,万事命重要。”
邬阳藏在袖子里的左手紧紧握拳,上面的赤色纹身隐隐发热。
她明面上只是邬氏收养的外族人,拜了邬家人为师,学的是医术,于术法一门一窍不通。
而他们仍在她身上下了术法,下术法的人便是常年被邬氏压了一头的开阳峰峰主。
只要她动用了一点术法,便是万箭入心,蚀骨之痛。
也会立马被开阳峰峰主察觉,在她用术法之时立即前来探查是否有邬氏血脉波动。
她血脉精纯,稍有不慎便会被察觉。
是真真被拿捏了七寸。
邬阳又侧身躲开兽爪,躲避太过勉强,堪堪擦过兽爪的边缘,后背很快染上血色。
前身又出现了另一只兽爪,在邬阳眼中越来越近。
她面上的表情更加惊恐,她很是慌乱地甩出一排银针,银针没有准头,只抵挡了一瞬。
却有一枚银针在混乱中狠狠扎入虎妖的兽腿,正是一处虎妖灵力聚集之处,能引起短暂的灵力阻塞,得一刻缓息。
她趁机从两只爪子见逃出来。
作为没有攻击力的医修自然也不会将银针当做武器。
她面上装得柔弱,疼痛却让她的大脑愈加清明。
邬阳:再等等。
她右手覆盖在左手上的纹身处,将赤绫安抚。
邬氏圣物赤绫,自她来到这个世界时便成为她的本命法器,赤绫有灵,此刻正是想要护主。
她邬阳蛰伏六年,怎么可能就在这里死去。
她邬阳,从来就不是任人摆布的布偶。
想要摆布她?
做什么梦。
邬阳又一次甩出一排银针,身上多了一道伤痕,却也躲避了一次攻击。
此时秘境之外
一干长老正立于水镜之前,观看无方秘境内各处弟子的动向。
“那个小医修便是那邬氏之后吧?”是无殊门的新晋长老陶长老,这是他第一次带弟子前来无方秘境。
开阳峰峰主潘长老理了理袖子:“正是。”
什么邬氏之后?不过是一个挂了邬姓的外族人罢了。侥幸多活了六年的漏网之鱼。
陶长老面上很是担忧:“她看着只是个筑基期,又是没什么攻击力的医修,这虎妖不知怎么了,看着格外凶残,这小姑娘怕是不妙。”
潘长老附和:“是啊,只她自己和队伍走散了,你看,她同队的同门也正在寻她,我也是担忧得紧。长老规定不可干涉秘境,不然我早想将她带出来了。
“她是我们三合宗悬壶峰唯一的亲传弟子,若是出了什么差池,悬壶峰那里也不好交代。”
他指了指另一面水镜中的开阳峰弟子。
正是那几个四处乱走的傀儡。
在世人眼里,三合宗对邬阳是极好的。
陶长老叹了一口气:“邬氏身为神族之后,竟只留下个外族人,真是可惜。”
潘长老面色一滞,表情险些挂不住。
什么神族之后,一群依靠血脉取巧的人罢了。所有姓邬的人都该死。
一个筑基期的蝼蚁,能翻出什么大浪?
他没有接这句话,将视线重新投入水镜之中。
在谈话间,水镜中的一人一兽已经走了数招,邬阳终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