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多了几分不爽的情绪。 不过鉴于对方是一个从小就被人宠坏的小子,许鹤吟还是得提醒他一句: “侯爷,在这公堂之上办公办事,本府多有得罪,还望侯爷见谅。” “见谅个屁!许鹤吟,你将本侯带到这公堂之上,且又摆出堂威出来所为何事?莫非是将本侯当成了罪大恶极的囚犯不成?” 许鹤吟道:“侯爷奉旨凉州放赈却苛扣赈粮,侵吞赈银,依据我玉恒律令,的确已是戴罪之身。” 那侯爷临危不惧,自认为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反而摆出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就好像了不起一样似的。 “许大人对本侯如此指控可有证据?” 许鹤吟毫不犹豫的回答道:“当然有!你胁迫那周青假造放赈账册,如今本府已经一一查明, 相关文书案卷皆在这堂上,那周青和知州更是指正历历,如今人证物证皆已齐全,已是铁证如山!” 侯爷可不听许鹤吟说的这些,反而一脸可笑道:“许大人若是有心将本侯罗织入罪,假造人证物证又有何难?” 许鹤吟早就已经猜到他会反咬一口,早就已经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呵,为防本府查明真相,你派人前来行刺本府,如今他事败被擒已被本府押入大佬,若非你做贼心虚又何必出此下策?” “哦?难怪说我那边的人一直没有回府,原来他被抓了,许大人,你还有别的罪名吗?” 侯爷似乎料定了许鹤吟拿不出别的证据这才说出大话。 他就不信了,这才来凉州城一天就能掌握到这么多证据,实在是荒谬!纵使那许鹤吟本事再怎么大也不能能做到这种地步! “前任县令尽忠职守,本要举报你的罪行,你却将他诬陷入狱,罪欲滥权将他乱棍打死,罪上加罪,罪不可赦!是也不是?” “哈哈哈!” 侯爷听后非但没有俯首认罪,反而仰天长笑了一声。 “看样子许大人虽在彰封却对凉州一时了如指掌啊,佩服,佩服!” 虽然是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那侯爷却不以为然。 许鹤吟听他这话感觉像是俯首认罪了一样,不过,她也没有太确定,只是夹杂着丝丝怀疑。 “如此说来,你对本府所指的罪名皆已认罪不成?” “许大人,无论你说的是真是假,本侯是认罪还是不认罪,恐怕都没有什么用处吧?” 侯爷一脸得意的说到,似乎就料定了她许鹤吟觉不敢出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