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上次见过你父亲之后，我一直觉得你父亲的状态不太对。但我没有足够的证据支持我的猜测，就让人暗中跟着你父亲。”

盛嘉洛给出的信息有些多，万娇娇不知该如何回应。

而她的沉默，让盛嘉洛紧张起来，忙解释：“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调查你父亲，但我真的只是单纯地想搞清楚事情的真相。如果不弄清楚，最后吃苦的人，还是你。”

“我没想责怪你，只是没想到，你会做这些事情，”万娇娇抿了抿唇，问，“所以要聊些什么？”

“先上车吧，我送你回去，我们在路上说。”

这次，万娇娇没有拒绝，沉默地跟着盛嘉洛去了停车场。

万娇娇有预感，盛嘉洛要说的话，一定会超出她的预料范围，甚至会让她十分震惊。

为了做足心理准备，万娇娇深呼吸了好几次，才扭头问：“这次，你有发现什么？”

盛嘉洛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你有没有考虑过，你父亲为什么对赚大钱，有这么深的执念？”

对这点，万娇娇知道一些，她说：“我父亲出身不好，和妈妈在一起，总有人说他是癞蛤蟆吃天鹅肉。他应该是很介意这件事，所以才想靠赚钱，来扭转别人对他的看法。”

盛嘉洛听后，了然地点点头，并说：“我猜，就是因为这份执念，才让他生病了。”

生病？

万娇娇蹙起眉，问：“那是什么意思？”

“人都是趋利避害的，一个人就算再自大，再蠢，也不会在一个地方反复失败、摔倒。可你父亲不只失败了，还乐此不疲，这情况很不对。我将你父亲的事，向心理医生进行咨询。对方怀疑，你父亲有中度偏执症。”

万娇娇愣了，这么多年，她从来没考虑过父亲这样胡作非为，有可能是因为生病。

因为不知所措，万娇娇会不自觉地向盛嘉洛寻求意见，问道：“怎样才能确诊呢？”

“得把人叫回来，心理医生要当面和他聊。”

“这很难。”

“也不算难，别忘了，只要能赚钱，你父亲风里雨里也会赶回来的。”

“你的意思是……”

盛嘉洛对万娇娇笑了下，提醒道：“找个能赚钱的‘项目’，你父亲自然会回来。”

他的笑很暖，也很有力量，让万娇娇不安的心，慢慢找到了依靠。

万娇娇不自觉地被吸引，片刻之后，才有些狼狈地错开视线，喃喃着：“应该去哪里弄这个项目呢。”

“这事交给我就可以了，”担心万娇娇会多想，盛嘉洛又补充道，“我知道，你不想麻烦我。可是你想啊，只有你父亲安生下来，你才能踏实工作。所以，我这也算是为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