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战司寒气定神闲地将门关好,并走近安娜,说:“这里是我家。” “那我走!” 说着,安娜就要冲出去。 可是在经过战司寒身边的时候,战司寒一把就拽住安娜的手臂,说话的声音中,还带着无奈:“你可真是沉不住气,遇到事情,你就不能用脑子思考一下?” 安娜用力甩开了战司寒,昂着下颚说:“我思考了,前因后果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也知道谁是真的心疼我,谁又在是非不分,见色起意!” “见色起意?” 安娜哼了声,满是鄙夷地说:“对啊,看到何曼曼身姿曼妙,就忘了要替我做主。恐怕表哥眼里,只有人家的一颦一笑了。” 真是越说越离谱。 不过…… 看着安娜气鼓鼓的小脸,战司寒弯起唇角,声音中,带着戏谑:“怎么感觉你像是在吃醋?” 安娜原本义正言辞的,感觉自己占领道德的制高点。 可听了这话,她一下子慌了神,眼神也瞥向别处,只能用高嗓门来强撑着正义的形象:“这不是吃醋,而是愤怒!表哥如果你不相信我,那就不要再来找我了!” 安娜觉得战司寒好烦,心情也特别的浮躁,最后心一狠,动手就要将人推出去。 但战司寒很轻松地躲过安娜的推搡,然后捏住安娜的手臂,不让她再胡闹。 手臂被控制住,安娜就开始乱踢乱蹬,像只小猴子似的。 战司寒一面躲,一面无奈地说:“你能不能冷静一下,好好像一想事情的经过?” “再怎么想,我也看到你对何曼曼的维护,甚至帮何曼曼一起欺负我!” “这可真是冤枉,我说的每个字都很公正,可没有欺负你一丝一毫。” 安娜觉得战司寒在强词夺理,用力甩开战司寒的钳制,便吼了起来:“你就因为那根针,便认定了是我对何曼曼不利,难道这还不是冤枉?表哥我记性很好,你别不认账!” “我只说银针是你的,可没说是你对何曼曼动了手。你不是说你记性好吗,那你仔细想想,我当时是怎么说的。” 哼,想就想。 安娜开始回忆,然后……发现……战司寒说的内容都是模棱两可的。 但是,这一点都不影响别人听懂他的潜台词。 短暂的沉默后,安娜再次抬起下颚:“你虽然没那么说,但你就是那个意思。我不过是太了解表哥,才替你将说不出口的话,全都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