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个样子,洛洛有点不安,觉得是自己乱说话,惹得妈妈不高兴。 那之后,时秋秋的情绪一直不怎么好,总是露出若有所思的样子。 天,慢慢黑下来。 盛厉爵推门走进卧室,又走到时秋秋的身后,吻了吻她的脸颊。 时秋秋一惊,回过身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刚,”盛厉爵绕到时秋秋的正面,说道,“我听说,洛洛说错了话,让你不开心了,整个下午都魂不守舍。” 时秋秋一脸迷茫地问:“这谁和你说的?” “洛洛自己啊。” “他真的这么说?哎,这孩子误会了。” 时秋秋说着,就要去找洛洛解释。 可是盛厉爵却按住她的肩膀,又说:“这个不急,先和我讲讲,你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说完,盛厉爵的手指还轻轻碰了时秋秋的心口。 感觉盛厉爵的手有向下移动的趋势,时秋秋先拍开他的手,随后又说:“也没什么,就是觉得安娜在战司寒的身边,很危险。” 这个结果让盛厉爵有些无奈,叹气道:“又是在担心安娜。” “战司寒多危险啊,安娜又一点都不设防,我当然担心了。” “可是战司寒又不可能吃了她,能有多危险。” 盛厉爵无心说了一句,可是时秋秋却目光深沉地说:“那可不好说。” 见时秋秋表情高深莫测,盛厉爵眼珠转了下,语气暧昧地问:“老婆,咱们说的‘吃掉’,是一个意思吗?” 他的眼神幽幽暗暗,还透着一股勾引的味道。 这让时秋秋很坚定地点头,说:“是一个意思。” 盛厉爵就是想逗逗时秋秋,没想到时秋秋会说这种话,当下就笑出了声,并摆着手说:“那怎么可能,关系摆在那,又不像咱们,是合法的。” “你觉得战司寒会理会这些吗?感觉他越来越疯,行为也越来越难以理解。” “安娜虽然没什么心眼,可是她又不是傻子,如果战司寒真想将她如何,她不会跑?搞不好,还会用针灸针,直接把战司寒扎成不举。” 时秋秋忧心忡忡,没想到盛厉爵在嘻嘻哈哈,这让时秋秋当下就严肃了表情,并说:“厉爵,我没和你开玩笑。” “我也是认真的呀,安娜没你想的那么弱,如果让她感觉到危险,肯定会想办法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