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剧情里,这个角奸懒馋滑,眼高手低,又好妒成性。如今先是救了虎子,那还是自家事,虽然让人改观,可救得是她弟,名声没那么响。人家最多就说:“别看这丫头懒,可对她弟是真好。”
如今却救了刚来的女知青,这一个见义勇为肯定是跑不掉的。
事实上,此时围观这些人讨论的,大多部说得就是许悠然。
从此以后,只要不是大奸大恶,没人能再说许悠然不好了。
不得不说,做的不错。
周希希人没事,就是连惊带吓,兼心生绝望,闭了气。
阮舞拿了银针,一针就给所醒了。
周希希一醒过来就哭,停不下来的那种。别人都道她是吓到了,其实她是委屈了,她哪受过这样的罪?如今不但正受着这样的罪,还可能要一直受,没有尽头。一想想都觉得绝望,哪还能不哭?
阮舞完成自己的职责,没做多余的事,也没说多余的话。毕竟,那位柳红梅还在边上虎视眈眈着呢,盯着她的一举一动,生怕她把人给害了。
“醒了问题就不大,一会儿我给开点药,你拿回去吃一段时间。”
之前她中暑阮舞没细看,这会儿她给认真把了脉,这位周希希同志身体还真是有点问题,不大,平时也看不出来,就是将来子女方面有些艰难。
可此时这屋里那么多人,周希希又哭成这样,她也不好说。
不过,既然探出来有问题了,那药该开就开。
结果等她药方开好了,柳红梅又来了:“阮医生,这不对吧?我们希希就是呛了点水,你怎么给开这么多药?”
阮舞对这个柳红梅也是无语,但她不是病人,所以她只能看向周希希:“周知青,你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不?”
周希希眼里还含着泪呢,此时一抬头,只有一脸茫然:“我身体怎么了?”
得,这位估计是不知道的。
阮舞叹了口气,将药方又拿回来:“行了,药方先放我这儿。现在你醒了,回去换身干爽衣服,喝点红糖水。回头得了空,单独来我这儿一趟,我跟你好好说说。”
“唉,二丫姑,周知青怎么了?”一听这称呼就知道肯定是本家的小子。
阮舞瞪了他一眼:“瞎问什么,女同志的问题是你能问的。赶紧滚,马上上工了。”
“嘿嘿,二丫姑,我不是看热闹的,我是来看病的。”那小子还真就挤过人群,走了上来。
阮舞这才细看他,一看眉就皱了起来:“你被虫子咬了?”
小子竖起大拇指:“要不说我姑的医术好,一眼就看出来了。可不是,昨天我进山了,也不知道啥时候给咬了,当时没感觉,昨晚上就觉得身上痒的不行,到快天亮的时候,头就开始疼……我妈还非说我装病。我可难受了,姑哎,你快给我看看,要不要吃点啥药?”
这是中毒了。
药肯定是要吃的,离山近,毒蛇毒虫的常见的很。医务室里也常备一些解毒的药草,“我给你开点药,回去熬上喝一贴就行。”
“唉,谢谢姑。”
利落的开药抓药,把人打发走,顺便把其他人也都给赶走。医务室里终于安静了下来。一回头,就发现之前给周希希开的药方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