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日雛】漂泊者(5 / 9)

烈的雛森尾隨著滿心期待的一角及弓親一路穿梭。

換上義骸後的三人,同行在超商消費了數種口味的三角飯糰後,隨意歇坐在人行道的公車站牌椅子上,滿足地享用著下午茶餐點。

其中又出現個小插曲。

顯然外在與空座町的人類們格格不入,而引來了種種路人異樣流連的目光,尤其是這兩名男子,身上居然還攜帶木刀。

弓親對此十分適應,心中自信肯定著那些人必然是被他的美豔所吸引,畢竟路人的竊竊私語中,大多數的貶義都是提到——怎麼有人的光頭可以像電燈泡一樣亮呢?

嘴裡塞滿飯糰的一角頭冒青筋,神情憤怒,感受到危機來襲的雛森,則連忙在一旁緊張地好言勸說,而弓親一貫地不以為然,只是以似笑非笑的神情凝視著五番隊副官,意味深長地說著:

「話說,在雛森副隊長跟日番谷隊長這對青梅竹馬旁邊,我們確實蠻像巨大顆電燈泡的……」

「咦咦?你們也知道我跟日番谷是舊識?」

「欸?對啊……」雖然對於雛森顯然詫異的表情感到出乎意料,但既然都不小心開啟這話題了,弓親只好誠實地解釋著:「目前應該,瀞靈廷內無人不知吧。」

「日番谷隊長真的是男子漢!表現得可非常明顯,有魄力!我欣賞!」吞下食物的一角則不知是在暗示什麼,話一說完就立即被弓親強行摀住嘴。並且施暴者還用眼神示意:請看氣氛講話,先閉嘴。

「……這樣子啊。」畢竟聞言後,她僅是神色尷尬地露出苦笑。

萬萬沒想到,連交集鮮少的十一番隊同僚,竟也會知道青梅竹馬這件事情。

她以為瀞靈廷內大概只有同期,幾個好姐妹以及自家番隊上的那少數熟人才清楚的,她肯定自己從來都沒有在其他公共場合提過……但這回,冬季大戰結束,她從四番隊清醒後,居然全世界都知道了。

有點難為情,有點驚愕不已——原來,始終只有自己被蒙在鼓裡,早已經產生驟變的各個細節。

實在太孤陋寡聞了,好像快要跟不上世界的節奏,被遺落在後頭的自己頓時感到胸悶地喘不過氣。

難以掩飾愁腸百結襲來的無力感,先行褪去義骸後,隻身一人的她全神貫注地透過靈壓找到了日番谷的所在地。

夕陽即將西下,草坪上的翠綠染上了點昏光。此地除了鳥鳴及風聲之外,十分寧靜。

想起在瀞靈廷多年的點滴,她與日番谷就算見面也幾乎都是混雜在群體居多,況且他們並非同期院生,照理說應該呈現得很低調才對。

頂多如同現在的情境,她也僅會選擇在四下無人之處,與他私會。若不特意外傳,怎麼會走漏風聲呢?

「吶,日番谷。除了接納過去之外,我還想要在未來接受更多新的事物呢。」

「嗯。這樣很好。」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起頭太無趣,讓日番谷的回應有點漫不經心。

雛森歸納著現世幾日,他一貫展現的不苟言笑,沈默寡言,不知是不是工作壓力的關係。

眼下這半著瞇眼,將手掌交叉枕於腦後的躺姿男子,明明已入春,卻還以破舊風的深綠薄巾包覆著頸及口部,奇怪的新造型。

可是,明明平子隊長強調,因為他是熟人,才會安排在自己身邊一起行動的;而如今看來,她反而和另外倆人的互動還比較多,日番谷可是連要去哪裡午睡都沒先知會過自己。

若是在正經事上莊嚴,那她可以理解;但現在任務都結束了,只剩兩人獨處的時光,卻還莫名地感到隔閡。

在公事職務的每個時刻,真的往往就只會板著一張臉……這樣怎麼可能,會在工作場合很明顯地讓人知道,他們實際的關係有多好呢?更沒有在其他人面前喚過兒時的小名不是嗎。

「小獅郎,問你一件事。」

「啊?」

「護廷十三隊……不,應該是整個瀞靈廷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