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屍魂界自在。
於是他一路都牢牢地跟在後頭,深怕這麼個雀躍不留意腳下又不懂得認路的她,會在他一個未注意之下便逃脫了他視線的安全範圍內。
雛森則硬是拉著日番谷融入那些參拜人潮一同搖鈴、合掌、擲幣、許願--這裡怎麼看都像是個神聖之地,卻被她搞得像又進入了樂園似,這個好奇動手、那個張望驚呼的。
漫遊在祭典之中,那渲染在兩人之間的氣氛倒很是浪漫,使得日番谷都不禁唏噓:他們這都成婚多久了,他卻好像從來沒讓她感到如此新奇及開心過……
與他成婚以來的日子可能過於平淡了。
那樣的日子只有他自己感到滿足,而她呢?她是不是會更嚮往這種新鮮的事物、浪漫的氣氛,以及喧囂的熱鬧呢?
「啊,好可愛喔!冬獅郎你看!」
雛森身穿淡紫色和服,頭上還有粉色的花朵頭飾,搭配著剛到手的巨大花型粉彩色棉花糖,好似花仙子下凡般,美得不可方物。
而此足以拿來炫耀的造型甜品被她啄了一口後,用著殘留一點棉絮的嘴角,對後方的他一個回眸燦笑著--那模樣讓他頓時失了魂,在摩肩擦踵的路中央大膽地上前親吻了她,順帶用巧舌替她清除了那遇水則融的礙眼糖砂……
「唔、有人在看……」
「沒關係,這裡沒人認識我們。」
因為日番谷的突然撲來,她機靈地趕緊將大棉花糖向外高舉起。但是這吻一次不夠,第二次纏綿的時間又增長,導致她僵持不敢亂動的左手逐漸有些痠感,可她願意為此忍著。
--偶爾,見她這副羞澀的反應也是會竊喜的。
接著銜接到夜晚於鄰近的高級會館會合之時。
松本一心一念的附設酒吧區,可終於在這最後一夜可以舉旗攻佔了。大夥人盤據了一席座位之後,便開始玩起骰子吹牛、激動喧鬧,甚至連雛森都願意為此狂歡冷落了自家夫婿,且不時還會跟松本及織姬興高采烈地討論著現世的一些流行時尚……
重點是,之前婚禮上怎樣都不肯讓她喝的酒精飲料,這次可總算逮到了機會體驗。
連日世里都能豪邁喝著那些漂亮漸層的調酒了,日番谷總不會以她還是毛頭小孩之由,而這個不能、那個又不行的限制著了吧?
於是雛森便牛刀小試喝了幾口,瞥向身旁的日番谷確實也沒有再三阻攔,這才安下心。
只是看著他那格格不入,靜靜待在一旁像個老頭似地將果汁品得跟熱茶一般的模樣,便不禁暗暗在心中嘲笑他,原來是自己不會喝才連帶約束她的啊之時,未料她自己這才兩杯入口而已,便已覺得腦袋昏沉,神智逐漸不清了……
「我們先上去了。」最後她迷迷糊糊地聽到了日番谷這麼說。
「欸欸欸冬獅郎、這不才剛開始?」
「你沒看這傢伙已經不行了嗎。」
「那你先帶她回去,之後再下來跟我們繼續聊天啊!」
「一護,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家副官啊,可是多--麽想跟上你們的步調,趕緊生出個小娃兒呢。」
「哈哈哈哈哈就是說啊!為我們十番隊添加新血脈哈哈哈--」松本仰天大笑。
「欸欸亂菊啊!如果是女的就得歸五番隊。」平子則一臉邪笑。
「少胡扯。」
日番谷才不等他們笑完,便一臉無奈、頭也不回地扶著愛妻離開了。
--那些傢伙確實是根本渾然不知,沒有她在的空間,他怎會有耐心久待?
--還有,關於孩子到底啥時輪得到他們管?
「妳啊……也該去換件了吧?喂!」
雛森的衣裳有著些許食物及酒精殘存的味道,卻不料此人當真已完全爛醉昏迷了,一整個軟趴趴的,怎麼搖都沒反應。
心裡想著她這樣睡也不會舒服吧的日番谷只好替她寬衣解帶,並且前提是先將她轉至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