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做。”
路唯一把揪住姜泽越的衣领,凑了上去,狠狠地堵住了他的双唇。
但她还气不过,稍稍用力咬了他一下,才心满意足地放开了他。
她看着姜泽越懵懵的样子,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说道:“叫你笑我。”
说罢,她站了起来,也不理会僵在原地的姜泽越,就要往门口走。
“晚安啦,姜总……哎哟!”
话音未落,路唯忽然被拉了回去,重新跌坐在沙发上。
“你……”
她抬头一看,姜泽越眼中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动摇,那是捕食者的眼神,是想要将人拆骨入腹的眼神。
“路唯,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看到你我满脑子都是上不得大雅之堂的想法,如果你很讨厌这样,就立刻把我推开,不要再撩拨我了。”
他声音低哑,呼吸也变得很沉重。
路唯柳眉弯弯,眨了眨眼睛,伶牙俐齿道:“哇,怪我不太好吧?你连’伞’都买了,这不是未雨绸缪嘛?”
她神使鬼差地伸出手指,轻轻地划过姜泽越的喉结,似嗔非喜道:“姜总,你这是恶人先告状啊。”
路唯闪动的目光像是在姜泽越的心尖上跳舞,他呼吸一滞,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低头吻住了她。
细细密密的吻在路唯的唇上辗转着,慢慢地变得糯湿,姜泽越好像卸下了平日里衣冠济楚的面具,把人性中最原始的部分展现出来,亲吻变得具有侵略性,撬开了她的牙冠,往深处探索,唇齿间重重的碾压变得热烈,奇妙的酥麻感激荡在她的四肢百骸里。
他们从客厅吻到房间,光线由明变暗,微凉的肌肤和的炽盛的感情交织在一起,天地间仿佛只剩下彼此。
盛夏的夜还很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