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媒婆上门了(2 / 3)

婚事还得枫儿点头愿意才行,这样吧,等今晚枫儿回来,我再和他商量商量?”

周大娘靠着做媒为生,自然知道没有什么姻缘是一拍即成的,都是要双方好好考量的,见段母如今这个态度,只以为事情已经成了大半,欢天喜地的走了

周大娘走了之后,段母坐到念儿身旁,继续拿起针线开始干活,她其实心里也为儿子的婚事而烦,儿子眼光高,连郡主家的都看不上,更何况是屠户家的姑娘,崔绮成婚对他的打击很大,这些日子他虽然面上没说什么,但是整日里也是郁郁寡欢。

段母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念儿,本来是想撮合她和枫儿的,可这丫头性格太过内敛,平日里在家里一个劲的干活,也不爱说话,枫儿也是,回来不是看书就是练剑,两人一天也说不上一两句话,这想撮合他们也无从着手。

晚上,段长枫回来,段母将今天周大娘的话与他说了,段长枫直接道:“回了吧,儿子如今真的无心婚嫁之事。”

段母知道他心中伤痛,自己心里也难受,若非国破家亡,他们母子如今可是梁国的显贵,什么样的好女子找不到。

半夜,有人啪啪啪的不停的敲打段家院子的大门,将他们三人全都惊醒了,这半夜敲门定是有急事,念儿连忙涂了黑粉,段长枫穿好衣服,起身去院子里开门。

只见隔壁刘家的婶婶满脸的泪水,见了段长枫,说话都是抖抖索索的,念儿和段母也来到了院子里,她们认真的听,大概听明白了,就是这位刘大婶有一位出嫁了的姑娘,那姑娘怀着身孕回了娘家,怕邻里在背后议论,刘家一直将那位姑娘藏在家里,没让她见人。

如今怀胎十月,一朝临盆,那姑娘前天夜里就肚子疼了,可到了今天夜里孩子还是没有生下来,想着应该是难产,姑娘怕自己挺不过去,想要再见见自己的夫君。

刘家婶婶知道段长枫是习武之人,脚力快,所以就跑来求他,让他去将他女婿给请过来,怕是晚了见不到人。

女子生产便如同在鬼门关里转了一圈,那刘家姑娘生了那么久也没有生下来,家里人想必心里也是绝望的,可念儿却不解:“刘家姐姐既然临盆在即,为何她的夫君不在她身边,反而让她回娘家待产?”

刘家大婶抹着眼泪对念儿道:“我女婿家里是开茶楼的,见我家姑娘长得漂亮,便找人上门来说媒,这婚事说来我也是我家高攀了,她婆婆嫌弃她是农家女,怎么看她都不顺眼,起初我女婿对我家姑娘还不错,偶尔有和婆母闹不愉快的,也都想办法两边劝着,可这几年我家姑娘连着生了两个女儿,她婆婆看她就更不顺眼了,仗着家里有钱,硬是给我女婿纳了一个貌美的妾氏,那个狐媚子也是有些手段的,把我女婿给收拾的服服帖帖的,我家姑娘这次怀孕,看相的说怀的又是一个姑娘,她婆婆就怒了,对她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我女婿也不搭理她了,她伤心之下就回了娘家,这不回来了两个月,那边也没有人遣人来问一句,如今我姑娘快不行了,念着前些年的夫妻情意,想要再见一见她相公。”

段母是知道刘家姑娘高嫁了一户有钱人家,一直见他们家也挺风光的,比四邻都要有点钱,却没想到也是一个苦命的女子。

段母当机立断地道:“枫儿,你去城东的回雁楼,将你刘婶婶的女婿给请过来。”

段长枫连忙应了,转身去屋里穿了件外衣就要出门,念儿同时从屋里冲了出来,手上还拿了一把生锈的铁剑,那是段长枫许多年前在城楼当值的时候配的,日子长了,剑都生锈了,朝廷就又重新给配了一把,这把剑就丢弃在家,念儿见了,怕万一刺客找到她再行刺她,所以就将这把旧剑放在了自己屋子里。

段长枫见她一个文弱女子提着剑,一脸怒气,忙问:“你这是?”

“我陪你一起去?若是那负心人不肯来,我就一剑将他给劈了。”念儿十分有气势地道。

念儿性格温和内向,平日里在家里不怎么说话,总是埋头干活,就是没活了她也能找出一些活来干,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