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上杉家今天在关东独一档的地位。 我等家臣对殿下您是佩服的五体投地,岂敢质疑您的英明决策。只是我等驽钝,不如殿下睿智,恳请殿下指点迷津。” 直江景纲嘴上说得好听,马屁拍得啪啪响,都是夸上杉谦信牛b,早就选中了斯波义银这个潜力股,才有了上杉家现在的好日子。 但这话不能细琢磨,越琢磨越不是味儿。和斯波义银联手才有了今天的好日子,那要是和斯波义银闹掰,大好日子岂不是就到了头? 说来说去,还是劝诫呀。 上杉谦信低头看了眼深雪,无奈说道。 “谁想要和他决裂了?你们到底在害怕什么? 是你们了解圣人的为人,还是我这个与他同床共枕,诞下神裔的姬武士,更懂他的心思?” 两位重臣面面相觑,上杉谦信这么耍赖,谁敢反驳?毕竟上杉家臣们都没有睡过圣人,也不敢有这种要命的念头。 上杉谦信继续说道。 “川中岛血战一场,圣人落难,不幸遭遇羞辱,才让武田信玄有机会怀上这颗耻辱的种子。 可偏偏圣人是个软心肠,为了那个不该降世的孩子,竟然愿意与织田信长开战,打了一场二十万人的大决战。 这等规模的战事,从古至今能有几回?也就是他这个慈父才会这般败家,为了个野种。。 你们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知道了,算了,圣人血脉不可轻辱,不提也罢。 织田信长也是输的冤枉,谁能想到,圣人竟肯为了那孩子发飙?” 两位重臣连连点头,是这个道理。 圣人家人皆亡,似乎比平常男人更在意孩子,连一个被羞辱诞生的武田之女,都可以掏心掏肺,简直让武家们看不懂。 可就算看不懂又怎么样?在战无不胜的圣人面前,大家难道敢龇牙说一句难听的?不要命了? 上杉谦信继续说道。 “武田信玄用卑劣的手段得到神种,诞下神裔,就算圣人以慈父心思宠爱武田义信,这个羞辱圣人得来的孩子,也不可能继承斯波家。 这个道理,圣人明白,武田信玄也明白,难道我上杉谦信就不明白吗? 我的孩子,才是圣人亲自恩赐赋予,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神裔长女,就应该拥有斯波家的继承权。” 本庄实乃忍不住说道。 “既然殿下心中有数,您又何必咄咄逼人,万一恶了圣人,岂不是适得其反? 您不如好好与圣人沟通,圣人心里自然也清楚其中道理,知道该选谁当作自己的继承人。” 上杉谦信低头亲了亲孩子的额头,叹道。 “这就是我说你们不懂圣人的地方,他这人看似英明,其实是个糊涂蛋。 别以为我是在诋毁他,他这个人就是心太软,心太软,总是狠不下心做事。 明明拥有战无不胜的军事才华,天下无双的政治头脑,却被困在男人天生的感性之中,学不来女人的冷血无情。 要说爱,我是爱煞了他的柔情似水。要说恨,我也恨死了他的犹豫不决。 以他的面团性子,你要是不逼一逼他,他就真敢犯糊涂! 我为他付出了这么多,他却总是抗拒我,担心我,忽悠我,真是伤透了我的心。 他为武田义信付出了那么多,却是给了那个无耻的武田信玄一再得逞的机会,让武田越活越自在。 他就这么个糊里糊涂的性子,我若是不狠狠撒泼一回,他能正眼看看我可爱的女儿吗?” 直江景纲与本庄实乃越听越觉得有道理,上杉谦信的说法。。好像没什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