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冬天北陆道商路封港停航,我想借道织田德川两家的领地,从东海道回归关东,可好?” 织田信长调笑几句,也不是真想为难了义银。 义银心软,他如果留在近幾,本愿寺显如被打得嗷嗷叫的时候,跑去跪求义银,把义银说动了出来劝和,织田信长也会觉得麻烦。 与其等麻烦出现,不如先让义银暂时离开,织田信长才好施展拳脚,将一向宗彻底镇压。 织田信长说道。 “我这边没有问题,竹千代更不敢阻拦你。 你出发之前与我说一声,我也好替你安排沿途补给住宿,少受些奔波之苦。” 义银主动凑上前,亲了亲织田信长的唇,笑道。 “好乖好乖,赏你的。德川家康那边,我自会写书信过去询问,她向来懂事,一定会安排好的。” 织田信长明明得了香吻,心里乐开了花,嘴上却是不饶人。 “少来这套,我也得告诫你一句,你当心点武田信玄,此人野心勃勃,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不要因为心疼孩子,让她给计算了,最后闹得尾大不掉,养虎为患。” 义银点头道。 “我心里有数。” 织田信长看了眼义银,心里闷闷得不爽。 知道了义银与武田信玄的过往,知道了武田义信出生的真相,织田信长自然厌恶武田信玄,但她却无法限制义银与其他大名交往。 谁让织田信长输了余吴湖一战,也输掉了垄断配偶权的机会。 她现在只能眼睁睁看着义银在花丛中飞来飞去,咬牙切齿想要尽快统一天下,改变现状。 所以,织田信长明知道义银是在敷衍自己,但她却没有资格挑明,只能是憋着一肚子火。 她再次把义银掀翻,吓得义银惊呼道。 “你干嘛?我真的一滴都没有了啦!” “我不管!我就要!” “你别舔啊!我真的不行了!” 半晌,织田信长抬头一抹嘴,得意洋洋说道。 “哼,你看这不又行了嘛!” 义银有气无力说道。 “你厉害好了吧,随便你吧,反正我现在全身都是软的。” 织田信长笑着弹了弹。 “瞎说,还是有硬的地方的。” 义银没好气得瞪了她一眼,闭上眼,不想再看这个卵虫上脑的织田信长,随便她吧。 在织田信长大快朵颐之际,义银脑海中却是在想其他事。 织田信长刚才只说对了一部分,避开本愿寺显如的求助,是义银主动离开近幾,回返关东的原因之一,但却不是全部。 义银之所以急着要去关东,还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关东侍所那边自身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