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莫名的情绪在义银心底滋生,就像是当了十几年好哥们的青梅竹马,忽然有一天发现自己身边的小伙伴,原来和自己性别不同。 川姐带我打游戏,川姐帮我教训人,川姐。。原来你是个女人。 在织田信长无声的抽泣中,义银似乎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放下对织田信长的戒备,义银忽然发现,眼前的织田信长有些不一样了。 义银叹了口气,问道。 “你是在哭吗?”姸 伏地的织田信长身体一僵,却没有抬起头。 “没有,我在笑。” 义银叹道。 “其实,哭并不丢人,每个人都有想哭的时候。” 织田信长沉默半晌,用衣袖擦了擦脸,抬起头问道。 “在喜欢的男人面前哭,是不是很丢人?” 义银摇头道。姸 “不在自己的男人面前哭,难道要出去哭给别人看?” 织田信长噗嗤一笑。 “那你是我的男人吗?” 义银点点头。 “今晚,可以是。” 织田信长啐了一声。 “没想到,竟然有一天需要被你安慰,真是没意思。”姸 义银看她这副扭捏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 织田信长有些恼怒,质问道。 “笑话我是吗?” 义银摇摇头,认真道。 “我只是刚才想起来,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织田信长愤怒的表情凝住了,她的目光渐渐变得温柔。 “是啊,是我夺走了你的第一次。姸 谁能想到,你这个小男竟然如此狡猾,想到用自己的第一次,保住了斯波宗家在溪村的一千五百石祖地。 我当时可是生气得要死,我织田信长竟然被一个小男,狠狠摆了一道。” 两人相视一笑,似乎八年的恩怨情仇,就在此刻消解了因果。 织田信长顿了一顿,不甘心的问道。 “母亲她,真的有为我感到骄傲吗?” 义银认真看着织田信长,肃然说道。 “你是织田家有史以来最有作为的家督,织田信行连你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姸 织田信长一愣。 “这是一个母亲会说的话吗?” 义银看着织田信长的眼睛,说道。 “这是一个男人对他的女人所说的话,为她感到骄傲的话。” 织田信长看向义银,双方的眸中倒影着对方,越靠越近,直至双唇贴在一起,才闭上了眼睛。 闭上眼睛的那一刻,织田信长心底对母亲的执念似乎也跟着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名为斯波义银女人的执念。 义银只觉得身体被轻轻一推,坐直在榻榻米上,织田信长跪在他两腿之间,正死死盯着他。姸 “又怎么了?” “我要做你唯一的女人。” “。。。” “我知道,现在还不可能,但只要我夺取了这个天下,就可以。” “。。。” “还记得你的第一次吗?” “怎么可能忘得了,那时候的你可是嚣张得很,在我面前两腿一开,就对我说了一声,跪下,舔。”姸 “你曾经遭受过的屈辱,我今晚就全部还给你,今晚之后,我们两清,重新开始。” 织田信长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