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你这几年委屈了,人都瘦了许多。” 浓君苦涩一笑。 “我也习惯了,只是有些不甘心而已。 年初,那位过境织田领之时,我也曾请他来岐阜城参与兄弟会联谊,只可惜被岳父阻止。 我不是想要闹事,只是真的好奇,是怎么样的男儿,才能将我的妻子迷得神魂颠倒。外间都是他的传说,我却无缘一见。” 两人一场哭诉,许久不见的疏离感迅速消失,浓君把上次土田御前教训自己的事都说了出来。 市君心领神会,冷笑道。 “父亲做事历来缩手缩脚,当年帮衬信行姐姐排斥信长姐姐,结果害信行姐姐死于非命,理他作甚。 你我兄弟果然有默契,我在近江国也曾借题发挥,请那位前来小谷城一叙。 可惜姐姐冲来小谷城,又给了我一个耳光,没有能够见到真人,甚是遗憾。” 浓君大惊失色,关心道。 “你怎么这么大胆,那位过境是去上洛复兴幕府,沿途武家争相参与,那都是要紧的军国大事,我们男儿不要去打搅女人做正事。 你这记耳光,实在不值得。” 市君撇撇嘴,说道。 “我就是气不过,那位不也是男儿吗?怎么着?他就不是一个鼻子两只眼,凭什么就能与众不同?” 浓君苦笑道。 “那位的传奇,你我听得还少吗?那是用刀枪杀出来的威风,羡慕不来。 说起来,我也真不该恨他。是我的妻子痴迷他,又不是他犯了什么错。若是没有这档子情怨,我倒是挺佩服他。 他啊,可是为我们男儿家,好好争了一口气呀。” 市君不比浓君心灰意冷,他对浅井长政甚是痴爱,心中怨毒愤恨更深,冷声道。 “谁知道那些个传说的英武事,是真是假?倒是狐媚子的脸蛋千真万确,近幾那边传着玉藻前转世的说法,就是个勾人魂魄的狐狸精。 说不定,他和他那些姬武士脏着呢,都是靠与人上床把战绩挪过来放自己身上,装什么正派。 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年为了复仇,他自己送上门让姐姐睡,呸,好不要脸的脏男人。” 浓君见市君被嫉妒冲昏了头脑,说话难听,忍不住劝道。 “他是个苦命人,当年那些事也是为了报灭门之仇,我真的挺佩服他能那么坚强。 你千万别在外面说这些,对他的名声有损,你姐姐也忌讳得很。” 见市君哼哼不服气,浓君叹道。 “他如今死了未婚妻,守贞出家为亡妻祈福,也怪可怜的。莫要再说这些毁人清誉的话,平白折了自己的阴德,就算了吧。” 市君见浓君竟然帮斯波义银说起了好话,忍不住反驳。 “他是出家了,可也把我妻子的魂给勾走了,我怎么能算了? 我就是气不过,气不过!” 浓君见他犯小孩子脾气,忍着笑安抚道。 “是是是,你在我面前尽管说,我听着。只是在外人面前,慎言。” 被浓君教训得没脾气,市君冷哼一声,转移话题道。 “姐夫,我听你刚才的话,父亲压着你处处难受,这里的兄弟会你也插不上话。好好的织田家当家丈夫,里外不是人。 要不,你来近江与我做个伴?” 浓君一愣,土田御前的确把他压得透不过气,但他一直谨守夫道忍耐岳父,从未想过别居躲开。 “这。。不太好吧?” 市君劝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