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而已。 让我出兵平定那些浪人,我也有些为难。毕竟出师无名,万一闹出点事来,我算什么呢? 我请伊势贞教大人先回去,等幕府通过了洛中法制,允许我织田家正式负担起京都治安之责,再谈其他。” 义银轻轻摇头,明智光秀提出的以洛中法制拉拢织田信长的策略,也晚了一步。 足利义昭与织田信长已经搭上了线,自己把她们两个都得罪狠了,这时候说什么都是白费。 织田信长的性子,义银非常清楚。自己上次太扫她的面子,她一定会加倍报复过来。 为今之计,只有放软身段。 他与明智光秀一番深谈,终于明白自己错在哪里。此时再来东福寺,心中早有觉悟。 义银明白,只要他不要脸,这世界上就没有他搞不定的女人。 之前的失败,一方面是他执念太深,选错了盟军。另一方面是他端起了架子,丢了自己最有力的武器。 织田信长与他没有不可调节的利益冲突,所谓矛盾只是脸面上的东西。放下自己的尊严,让她爽到位,一切都好办。 看了眼室内的秀吉,义银忽然笑起来,笑容有些疲惫。 从雪乃出事至今,他都没有好好休息过。即便有系统特效支撑着永远十八岁的容颜,憔悴的外表还是遮掩不住疲态,惹人怜惜。 织田信长心中充满了报复的快感,她也没想到事情会这么顺利。 高田雪乃的独走,天诛的出现,让足利义昭与斯波义银的矛盾急速恶化。 作为第三方的织田家,什么都没做,就拥有了大好的筹码,足以待价而沽。 足利义昭需要织田家的军力,斯波义银需要织田家继续袖手旁观,两人都有求于织田信长。 织田信长望着义银,这个前几天还意气风发,出言羞辱自己的男人。看到他求上门来,织田信长真是心情愉悦,爽过**。 羽柴秀吉竭力掩饰自己心中的爱慕,对憔悴的义银不忍直视。 三人忽然沉默下来,室内一时寂然无声。 半晌,义银开始了自己的表演。他苦笑一声,说道。 “我要走了。” 织田信长挑眉道。 “走?去哪里?” 义银望着她的脸,淡然道。 “我准备向幕府请辞,回归本领,出家修行。” 织田信长愣了一下,皱起眉头,说道。 “你上次不是信誓旦旦说要阻止我吗?为了幕府,连天朝都搬出来了。 怎么?改主意了?” 义银原本就累得不行,这时候都不用演,深深得疲惫与伤感跃上眉眼。 “是啊,我曾经以为我可以,但将军却在背后狠狠捅了我一刀。 先代尸骨未寒,她就想着把我改嫁出去,城下町谣言肆虐,评议会上图穷匕见。 我只是一个夫道人家,感念先代对我的恩与爱,这才决心挺身而出,为幕府尽一份力。 何曾想到,人心薄凉至此。我对得起先代,对得起幕府,事到如今,唯有出家明志,以全忠义。” 谷饵 织田信长看着憔悴不堪的义银,心中再没有半点胜利者的愉悦,反而有些恼火。 明明是自己赢了,明明是他在低头认输。为什么,为什么自己心里并没有之前想象的那么痛快,反而更加不爽。 织田信长暴躁道。 “你来东福寺,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 义银一脸圣洁看向织田信长,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