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武家奇男子。 于是,他说道。 “不如,我们去探望一下御台所吧?” 市君话音未落,织田信长与浅井长政同时看向他。 浅井长政倒是有心去,但想起丈夫那点小心思,不禁摇头。 织田信长干脆是嗤之以鼻,不客气得对市君说道。 “这里是京都,不许胡闹。” 上次在小谷城闹出笑话,还好是浅井家自己的地盘,这才没传出去让外人看笑话。 这里可是京都,多少双眼睛盯着的幕府中枢之地。要是市君在这里失仪,织田家想掩也掩盖不住。 幕府内部鹬蚌相争,织田信长乐得在岸上当渔翁坐观其成。她可不愿意这时候下水,惹来双方侧目,对自己起了戒心。 见姐姐严肃起来,市君到底是有些害怕。织田信长一惯宠他,这辈子唯二两次打他,都是为了斯波义银那个男人。 浅井长政见织田信长镇住了市君,赶紧说道。 “不错,足利义昭殿下继位不远,幕府权力交接之时非常敏感。 我们这些外藩最好保持距离,免得被幕府误会,以为我们有三好六角那样的不臣之心。” 听到浅井长政这句话,织田信长反倒是冷哼一声,说道。 “幕府诸姬蝇营狗苟,大乱之际竟然要指望一个男人出来主持公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天朝有云,君子之泽,五世而斩。 足利天下二百年,前人栽树,后人萌荫。不知这先人遗泽,还能庇护多久? 都到了男人支撑大局,女人坐享其成的时候,照我看来,呵呵。” 织田信长边说,边观察着浅井长政的表情。 浅井长政眯了眯眼,并未提出异议。她知道织田信长在试探自己,看自己对幕府的态度。 其实,浅井长政对幕府并没有多少好感。 幕府里真正帮过她的人是斯波义银,当初野良田合战,双方携手攻破六角义贤,让浅井家脱离六角家附属的地位。 而幕府本身呢?不过是在幕府三好之战后,给了一个北近江守护代的名分。 对斯波义银,浅井长政有私情,也知恩。但对幕府,浅井家不欠幕府什么,幕府现在也给不了浅井家什么。 织田信长愿意帮浅井长政真正吞并北近江新三郡,这好处足够拉拢浅井长政站在她这边。 就算织田信长表露不臣之心,有意成为第二个三好长庆或者六角定赖,浅井长政也不在乎。 近幾乱了百余年,京都城头变幻大王旗也不是一次两次。只要织田信长能保证浅井家的利益,浅井长政就愿意搭把手。 浅井长政淡淡说道。 “幕府德行不足,总需要有德者扶持幕府,走上正途。 织田殿下若是有心辅佐幕府,我自是满心期待,翘首以盼。” 浅井长政的表态,让织田信长满意得点点头。 不枉她一番心意,给了大红包。浅井长政果然上道,收钱办事很有担当。 但面上,织田信长还是摇摇头,谦虚道。 “我哪算什么有德者,御台所才称得上是才德兼备。 谷只可惜,幕府未必容得下他。” 织田信长的感叹,让浅井长政一惊,她不禁问道。 “怎么?足利义昭殿下要对御台所。。” 织田信长一挑眉,打断道。 “切勿多言,你之前也说了,我等外藩不方便涉及幕府内政,且看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