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侍奉。可不到三年的时间,一切都变了。 斯波义银已经不是在尾张卖艺又卖身的破落户,他现在是河内源氏嫡流,将军的御台所,天下大义的化身。 所以,他不能再像以前那么浪了。 看着井伊直政一脸崩溃,就像是天崩地裂一般的震惊。义银不禁黯然,真是越过越没意思。 原以为地位越高越惬意,谁能想到,躲在房里发个骚都不行。这种位高权重的日子,就是被无数双眼睛紧盯着,过得也忒没意思了。 比起义银的反应迅速,雪乃还没明白过来,她歪着脑袋问道。 “怎么了?” 井伊直政跳脚道。 “什么怎么了!你怎么可以把你吃过的汤勺,往主君嘴里送! 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你不懂吗?你这是僭越大罪!” 雪乃一脸懵逼,说道。 “这不是防着外人下毒,替主君试毒吗?而且,万一汤太烫,烫到主君怎么办?” 井伊直政怒道。 “我给主君亲手拿的汤,怎么可能被下毒?自然有试毒人先喝过! 我端过来之前,当然会控制温度!你是觉得我不懂侍奉之道吗? 你这些莫名其妙的想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井伊直政这些天眼看雪乃围着主君转,早就憋了一肚子气,觉得自己的白菜地被外来的野猪拱了。 这时候,新仇旧恨涌上心头,借机一股脑全部发泄了出来。 她的年纪还小,不懂什么情情爱爱的道理。但小孩子的占有欲强烈,总觉得属于自己的主君,被眼前这只知道练剑的怪女人抢走了。 她已经不爽很久了! 雪乃一脸无辜得看着义银,说道。 “这都是主君跟我说的。” 井伊直政的气势瞬间凝滞,她呃呃呃了三声,蒙在当场。然后缓缓转头,小心翼翼看向主君,以为自己说错了话,冲撞了主君。 义银哭笑不得。 这都是当初,他在尾张忽悠雪乃的话术。什么外面人要害我,雪乃先尝一口,我再吃比较安全。 挑逗小丫头的玩法,上不得台面。谁知道一向傻兮兮的雪乃,这种事记得倒是很清楚啊! 义银尴尬一笑,咳嗽一声,解释道。 “尾张那会儿,的确是危机四伏,不得不处处小心。” 他只是敷衍一句,没想到井伊直政却是眼圈一红,跪倒在地作土下座。 “非常对不起!是我让您为难了!” 斯波宗家在尾张被灭门,斯波义银上洛复兴家业的故事,在武家之间流传日久。 他复兴斯波家的传奇,再创家业的功绩,确实值得大书特书。 井伊直政听过的版本,当然是最光伟正的类型。谁也不敢在这个较真的小孩子面前,说起那些个桃色的荤段子。 所以,义银一解释,井伊直政马上脑补一出十面埋伏的场景,一下子就红了眼。 义银对这个较真的小丫头也是无奈,他揉了揉额角,说道。 “不知者无罪,我不怪你,你起来吧。” 井伊直政却是一脸认真,抬头说道。 “御台所,请您放心。 这里不是尾张,有同心众在,有我在,绝不会让人伤害到您! 所以,高田雪乃大人这些僭越的举动,以后能不能收敛一下?” 看着这半大孩子又开始直言不讳,秉忠进言,义银苦笑点头。 “的确,这些以前的老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