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治不仁不义,从逆附贼,不是明主。 只要她肯开城投降,我保证她领地不失,还会有一个更光明的前程。” 义银看了眼信誓旦旦的织田信长,心里有点恼火。 这混蛋真把自己当成上洛的主导者了?我才是!我才是联军总大将! 你织田信长代表上洛联军招降纳叛,我斯波义银算什么呢?拼车吗? 义银下了决心,决定稍稍冒险一点。他虽然不想和织田信长撕破脸,但这个人就是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的货色,从来不懂得收敛。 想要她低头,唯有比她更强。 义银不想和她起摩擦,就必须从其他地方找回场子,表明自己强势的主导地位。 他望着观音寺城的城墙,眼神越来越明亮锐利。 他知道蒲生贤秀要投降,蒲生贤秀也知道他知道自己要投降,但织田信长不知道蒲生贤秀要投降。 利用这个信息差,可以给义银制造一个装b的机会。 他要亲自下场表演一番,让蒲生贤秀名正言顺归附义军,让织田信长明白,谁才是上洛的主导者! 心里思索清楚之后,义银冷哼一声,对织田信长说道。 “我乃河内源氏嫡流,手持御剑,身配金印,背靠御白旗。上洛为将军复仇,乃是天下大义所在。 六角义治冥顽不灵,从贼附逆,罪当不赦!义军天兵在此,六角家上下诸姬唯有无条件降伏,恳请我的原谅! 写信?写什么信?想我施恩许诺给一个从贼的叛逆?白日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