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咋地。 半晌,义银叹了口气,说道。 “你先起来吧。 前田利益这两年是有功劳的,她的难处我也理解。 但京都事变始末,我已经让百地三太夫查了个清清楚楚。 你说前田利益完全不知情?只怕未必吧?” 大谷吉继肃然道。 “敢问殿下,百地三太夫之言可信吗?” 义银磋磨手指,说道。 “有藤林杏的口供为证。” 大谷吉继追问道。 “那藤林杏人呢?” 义银眯了眯眼睛,说道。 “死了。” 大谷吉继冷哼道。 “好一个死无对证! 御台所,忍众那些手段我也是略有耳闻,三木之下,何求不得。 百地三太夫讯问藤林杏,为何只留口供,不留人证? 光凭一份口供,就想要定罪一位万石大名,天下还有这等荒唐之事? 百地三太夫居心叵测,臣下恳请御台所扑杀此獠!” 义银见她振振有词,心头火起,怒道。 “够了!明智光秀已经在百地三太夫面前,承认了口供的真实性。 我另外派人去问过明智光秀,他也没有否认!” 大谷吉继强项不肯低头,继续为前田利益辩解道。 “御台所,即便百地三太夫没有说谎,但明智光秀此人诡计多端,绝不可轻信她啊!” 义银冷笑道。 “那我该相信谁?前田利益?” 大谷吉继伏地叩首,正色道。 “正是! 前田利益大人,是您收下的第一位家臣。 她自尾张国出仕追随您至今,披荆斩棘,浴血奋战。对您,对斯波家是忠心耿耿,绝无二心。 您岂能因为外人的几句谤言,就认定前田利益大人会对您不忠? 山也迢迢,水也迢迢,山水迢迢路遥遥。御台所,你还记得那年伴您上洛的前田利益吗?” 义银眯着眼不说话,大谷吉继指着身边的藤堂高虎,说道。 “我与藤堂姬都相信前田利益大人,所以才会一同前来,为她辨明是非。 藤堂姬,你说是不是这样?” 藤堂高虎顿时傻了眼,大谷吉继这是硬扯着她下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