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被削去返税,其他人更没指望。” 对于新上杉家臣团的贪婪,义银实在是气得不行。他不怪武家贪婪,那就是本性。 他是恨这些白痴脑子有病! 大熊朝秀是什么人啊?北陆道商路的斯波家负责人,手里握着多少资源? 这些人为了二公返利,连她的那份都敢吞,也不怕大熊朝秀回头断了她们货源,大家一拍两散。 大熊朝秀这种大权在握的高阶武家都没份,扬北众那边的情况可想而知,现在只差一个火星就能烧起来吧? 好在大熊朝秀顾忌大局,没有立即反击,而是通报给斯波义银。 要是斯波上杉两家的商务起了龃龉,互相坑害,关东攻略还搞个p啊! 义银恼怒得看着上杉辉虎,骂道。 “你手下人有没有脑子啊!我给了她们这么多北陆道商利,她们还要贪这点钱粮! 鼠目寸光!也不怕毁了大局!” 义银是真的无语。 越后石高四十万石,田赋二公就是八万石,换算过来就是四万贯钱。 北陆道商路刚开拓第一年,就有三十万贯货物抵达越后直江津。 不谈关税分润上杉家臣团各家,光说义银补贴市场,收购高三成,出售低三成,就足够这些武家大赚特赚。 脑子活络点的武家,自己凑钱买货,卖给关东商家或者干脆入股商队,赚得不比这四万贯多? 三十万贯货物,进入关东平原后,价格能翻到百万贯。 可是她们贪心不足,就放不下这区区四万贯钱。在越后搞得天怒人怨,甚至会导致内乱。 这些人是不是脑子有坑啊? 上杉辉虎亦是恼火,她面带讥笑,冷声道。 “不就是被贪婪堵住了心窍吗?这种病我会治。 杀些人,流点血,用鲜血抹抹脸。头脑就清醒,念头也通达了。” 义银本来是气得发抖,但被上杉辉虎杀气腾腾的话一冲,反而冷静下来。 他思索半晌,摇头道。 “不行,不能大动干戈。” 上杉辉虎诧异看他,问道。 “这些混蛋都爬到你我头上蹦蹬,还留着干嘛?一刀杀了干净。” 义银右手食指点着上杉辉虎的额头,几乎要戳上去,恨铁不成钢骂道。 “就知道杀杀杀,能解决问题吗?你的家臣团里水多深,你自己不知道? 你的直臣,侧近旗本,谱代家臣,依附的地方国人,投效的旧守护家臣,长尾一门众,还有那两家长尾家。 你觉得有多少人拿了返税的好处?那些奉行众身后没人吗?你准备杀哪家的小卒子?有人趁机浑水摸鱼,借刀杀人怎么办? 这一刀下去,杀多少算完?十人?五十人?一百人?你能下命令下刀,但你能保证杀得都是该杀的人吗?杀红了眼,收得住刀吗? 到时候弄得一团糟,返税之事还是扯不清,反而落下一地狼籍。” 上杉辉虎语塞。 她做事粗暴直接,就算知道这些弯弯绕绕,也懒得去弄明白。 刀柄在手,快刀乱麻就是,哪这么多麻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