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谦信公收留才有了今日。 我们是谦信公的狗,他让我们咬谁就咬谁,不要去抢功,不要去争利。 我们的主君是一个公正的人,他会公平的给予我们恩赏,你知道遇上这样的主君是多可贵,多幸运的事吗? 母亲不会害你,不会害藤堂家,你要信我。” 藤堂高虎见母亲说得诚恳,亦是无言以对,只能点头称是,心中对母亲的忧虑却是不以为然。 与前田利益,大谷吉继结为一党的她,当然应该站在前田利益一边争取更多好处。 浅井长政要给恩赏,藤堂家又为什么往外推?这是自家拼命挣来的,主君也不会说什么。 在她看来,母亲就是胆小,好不容易过上几天好日子,把当年纵横驰骋的豪气都丢干了,唯唯诺诺令人失望。 总有一天,待她执掌藤堂家,必当左右逢源,让家业更加兴盛。 藤堂高虎心中并不服气,主君毕竟是男人,这世道还是女人做主的,总该找条出路继续向上才好。 ——— 藤堂虎高专断独行,硬是压住了女儿不满,将藤堂家在这次近江战事的大功推得不剩一点。 而不远处,佐和山城的天守阁内,浅井长政却没了连战连捷的威风,彷徨得像个无助的孩子。 室内只有她与赤尾清纲。 浅井赤尾两家是亲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身为赤尾家督,清纲在浅井家中的地位举足轻重。 两人面前是来自尾张的书信,这次倒没走斯波家通道,而是直接由织田信长发来的信函。 浅井长政将书信丢在案牍上,吐出一口气,说道。 “这位织田殿下心思太急,只怕以后不好沟通。两家联盟之事,是由斯波家牵线搭桥。 如今她自持对浅井家有恩,竟然越过斯波家直接向我发难,太过嚣张。” 赤尾清纲见浅井长政顾左右而言他,知道她心中排斥,暗自叹息,这坏人还是得我来做呀。 赤尾清纲肃然道。 “不管怎么说,这次美浓一色家不战而退,确实是尾张织田家出了大力。 这位织田殿下心急火燎想与我家联姻,对我家来说也是好事。 北近江乃是天下腹心之地,被各家大名窥视。没有稳固的盟友相助,浅井家的实力太单薄了。” 赤尾清纲话语间,隐隐透着赞同联姻的意思,让浅井长政苦笑无语,还是逃不脱这个结果吗? 她挣扎道。 “赤尾大人是认可织田殿下的意思?觉得我应该娶织田市君为夫? 可她越过斯波家直接与我联系,会不会影响我家与斯波家的关系。” 赤尾清纲见浅井长政还在逃避,叹气道。 “殿下,我的殿下。 美浓一色家是退了,六角家是退了,但我家依然势单力薄,我们需要盟友! 这次新三郡协助我家抵挡了外敌,也让我们失去了强行整合她们的名义。 浅井家的局面很危险。 我知道您心中放不下那个人,但他已经是御台所了!你们不可能的!您为何还不醒悟!” 浅井长政面色惨白,她的小心思被赤尾清纲说穿了。 她对那个少年念念不忘,这份藏在心底的情意,乃是镜花水月,总要面对现实。 现实是什么?是浅井家危机四伏,是浅井家需要织田家这个强大的盟友。 六角家在野良田合战中丢了北近江三郡,可浅井家也没占到便宜。 三郡武家名为臣服,但兵粮役一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