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家真是养了个好儿子。” “柴田大人,那现在怎么办?” 林具通可没有柴田感叹的心情,她心急的问。 “急什么,照原计划过河,敌军已经退却,我们的目的达到了。 接下来就是平原决战,我们1700精锐,对方不过六七百新兵罢了,你担心什么。” 对林具通说着话,柴田望着远方,真想亲眼看一看这位奇男子,如果这场合战他能活下来。 后撤十里稳住了阵脚,利家奉命整顿守城军再战。 而利益需要维持斯波足轻,义银只能在利家细心包扎伤口之后独自前往本阵幕府。 用帐布简陋的围起遮拦,信长的军旗与马印立在阵中,就完成了一个简易的幕府。 当义银抵达的时候,帷幄内传来激烈的讨论。 “柴田军的人数在之前交战观察中基本能确定了,约1700军势。 看旗帜柴田的备队都来了,有1000人,林家和信行的备队约700人。” 丹羽长秀作为军奉行,为总大将拾遗,阐述着对方的信息。 “我们的武士足轻在同样数量不是柴田备队的对手,她们是跟随先代打了多年仗的老兵,正面对抗,我们处于下风。” 这时候藏着掖着容易误判局势,森可成想了想,还是说了实话。 “叛军不断拉长阵型,就是在逼迫我们跟进。要么阵型变薄,要么被两侧包夹,人数上的劣势在平原上很难回避。” 河尻秀隆也是一样的想法,这时候说的话都很尖锐。 “前田利昌大人的援兵已经到了,随时可以介入战斗。” 听了这么多坏消息,信长还没有反应,旁边的池田恒兴说了个好消息。 昨夜听了信长的一番话,只有他知道,信长绝对不会退却。 “前田家来的只是四百农兵,而且长途跋涉,不管是战斗意志还是体力都没有保证。” 森可成果断反驳。农兵能派什么用,很可能会和之前守城军一样短时间溃败,被敌军驱赶冲击自己阵线。 “但是我军人数明显处于劣势,如果没有足够的人手填充正面,柴田会继续用拉扯阵型的方法对付我们。” “依靠农兵实在是难以想象。” 所有的人看似在讨论,但若有若无的意思都指向此战已经没有胜算。 “不如退守清洲城,再寻战机。” 一咬牙,丹羽长秀说出了所有人都想对信长说的话,然后身体僵着等待信长的回答。 信长的脾气谁都猜不透,讨论了半天,只是掰开事实分析给信长听。这时所有人都在等待信长的回答,幕府内一片宁静。 “胡说八道!” 门口听了一阵的义银,忍不住掀开帷布走了进来。 “这一退守就是战败之路,我等还可以减禄改封追放,殿下呢?难道要奉上自己的人头不成?” 义银看着信长,信长一直低着的头抬了起来,双目赤红。 义银也是没办法了,现在的形势一退就是战败的节奏。 死守清洲城?野战打不过,守城就可以吗?指望天寒地冻敌军退却? 这又不是外敌入侵,这是家中争锋。对方围住清洲,外面从容不迫的串联。 大家都来看呀,这就是那个尾张大傻瓜,被妹妹围在城里不敢反抗的怕死鬼,你们跟着她混丢不丢人,还不赶紧换个家督! “我等武家披荆斩棘,奉公恩赏,从来不看强弱,只争输赢。 如果打仗就是比比人数多少,队伍精锐,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