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 这说明一直以来,她压根不在乎他说过什么。 无论哪种情况,她都插了他一刀。 “我发誓,我没说。”哈莉辩解一句,却见几人脸上都带着怀疑神色,便无奈道:“要知道详情,去隔壁问安迪啊!” “作为一位父亲,他很可能独自抗下所有,你应该知道这点。”油头哈维讥讽道。 “也许是心灵扭曲下的仇恨。”阿福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说道:“安迪奎茵曾在韦恩大厦受到老爷的羞辱——事实不是那样,但奎茵先生一定那样想。 当时他气冲冲离开,都没理睬托马斯老爷的挽留。 离开大厦前,他还阴恻恻地对我说——最近哥谭不太平,让韦恩夫妇少出门,即便出门,也多带些保镖。 我当时还纳闷,这话说得没头没脑。 于是,我就问他这是什么意思,他说——我本该当面对玛莎韦恩说的,可见不到她,只能警告你了。” “说完,他就带着郁气扬长而去。” 最后一句话,管家是对着哈莉说的。 “这下真相大白了,一个不得志的赌棍,一个失败的丈夫,一个心胸狭隘、满腔怨毒的哥谭人。” 油头哈维一摊手,理所当然地做出判断:“这座罪恶之城最不缺这样的垃圾,无论他们做了什么事,都不要觉得奇怪。” 哈莉深深看了他一眼,道:“事已至此,多说无益。我会帮安迪请律师,在整个审判过程中,保证他的全部合法权益。 我也希望你们能认真办案,确保真正的凶手就是受审之人。”